若敢派人保護三王府與秦家,也正好給坐實了罪名——擁兵自重,招兵買馬,意圖謀反!
要知道當初墨回鋒被趕去西香山時,身邊可沒有什麼兵馬。
若真派人回京,豈不是自證他在西香山並不安分?
否則哪裡來的人馬?!
“原我還以為,秦似雪這顆豬腦子如今有了長進,沒想到她愈發的蠢了!”
雲綰寧將書信放在桌上,這才好奇的問道,“子魚,你從哪裡得到的這封書信?”
方才還一臉冷意呢,面對宋子魚時,臉上冷意消散不少。
“博源縣。”
宋子魚沉沉的掃了她一眼,“我本打算回京,但得知一故友正在博源縣。因此我放棄回京,轉而去了博源縣。”
他指的,是那一日在京城外的密林裡,正好攔下了百裡長約。
這廝逃得可真快,直接逃進了博源縣。
宋子魚緊追不捨,一個逃一個追,繞著博源縣捉迷藏似的跑了好幾圈。
在博源縣外的河邊,正好遇到三王府的人。
那人是三王府的侍衛,正要送信去西香山,在博源縣的河邊歇息、讓馬兒飲水。
“然後陰差陽錯之下,截獲了這封書信。”
“陰差陽錯?”
雲綰寧愈發好奇了,“怎麼一個陰差陽錯法兒?而且你與玄山先生,不是與外界沒什麼往來嗎?”
“你又哪裡來的故友?故友是何人?”
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對上宋子魚深邃的目光,她輕咳一聲,“我就是好奇……”
“沒關係,我可以給你解釋。”
宋子魚並不在意。
甚至因為雲綰寧如此“關注”他,讓他心裡泛起了一層漣漪。
隻是最後終歸是將這一層漣漪壓了下去,他面上波瀾不驚,輕聲說道,“我與故友在博源縣外的河邊,正巧碰到了三王府的人。”
那人也是個憨憨。
前往西香山路途遙遠,像是生怕旁人不認識他似的,還身著三王府中侍衛的服侍。
百裡長約跑累了,便拎起正在樹下乘涼、任由馬兒飲水的侍衛。
“你再追,我就把他扔到河裡去!”
百裡長約可不是什麼良民,也不在乎什麼無辜之人的性命……
為了擺脫宋子魚的追趕,他當即抓了那侍衛當人質。
那人還以為自己遇到山賊了,立刻要拔刀,說他是京城三王府的人、正要去西香山給他們王爺送信。
還說若敢對他怎樣,他們家王爺就怎樣怎樣。
宋子魚一聽,笑了。
於是不再追究百裡長約,倆人分工明確。
百裡長約將那侍衛吊在樹上,宋子魚找到了那封書信。
這不,立刻將書信給雲綰寧送來了。
聽完他的話,雲綰寧笑得眼淚橫飛,“我的媽呀!這三王府從上到下,怎的全都是一窩憨憨?”
上到秦似雪,下到王府侍衛,出門都這麼不帶腦子的嗎?
“那,那侍衛眼下在何處?”
雲綰寧笑得肚子疼。
“還被吊在那樹上呢。”
見她笑得如此開心,宋子魚心想既然她這麼開心,日後多抓幾個人吊在樹上,讓她好好開心開心……
如此想著,他唇邊也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意。
一旁的如玉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若非是宋子魚追查那下蠱之人,也間接的是為他報仇……
換做是旁人,敢對他家王妃露出這樣欠揍的笑容,他一定把他臉都打歪!
但這人是宋公子麼……
他也隻能當做沒看見,不告訴自家醋罈子主子,就算是報了宋公子的恩情了!
“對了寧寧。”
宋子魚收起笑意,說起了正事,“我這麼晚來還有一件事。我帶了一個人來京城,想介紹給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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