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都不拿正眼看我,這時候倒是知道我是女人了?知道你是我夫君了?你想得真美!”
邊打邊罵。
墨曄想還手,又怕下手太重傷到她;
想奪下雞毛撣子,這女人靈活的像是一隻長腿螞蚱,不斷在他面前蹦來蹦去。
他被晃得眼睛都要花了!
很快,房裡桌椅倒地,花瓶茶杯也砸碎了好幾套。
正廳裡鬨的雞飛狗跳的,在這靜謐的夜裡聲音格外清晰。
門外的如玉與如墨一聽,立刻停下了手。
“主子這是被憋壞了吧?這得多激烈啊,才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咱要不還是溜了吧,聽牆根會不會不太好?”
邊說,如玉邊將耳朵湊到了房門上。
如墨一把將他拎回來,“想死啊?”
“不過裡面的動靜的確挺大,聽著都是主子在哼哼,王妃果然生猛!”
兩人在門外評頭論足。
可聽著聽著,裡面的聲音似乎不對勁了。
這哪裡是在辦事?
分明像是在打架啊!
很快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雲綰寧將手中的雞毛撣子一扔,拍了拍手雄赳赳氣昂昂的出來了。
她瞪瞭如墨與如玉一眼,“兩個狗東西!明兒本王妃再打斷你們的狗腿!”
如墨臉色一變:“……”
如玉殷勤的湊過去,“王妃,那屬下的十萬兩銀子,還有你說給屬下介紹個媳婦……”
“你現在切腹自儘,本王妃立刻給你燒十萬兩銀子過去!”
雲綰寧橫眉豎眼,“媳婦?我讓棺材鋪給你紮個漂亮一點的?一併燒給你!”
“一個不夠,給你十個,要不要?!”
如玉心裡瘮的慌,連忙擺手,“不不不,不要了……”
見雲綰寧氣鼓鼓的走了,他連忙追上去,“可是王妃,方才屬下是在幫您啊!屬下還被如墨揍了一頓呢!”
他追著雲綰寧走了,如墨轉頭看向房內。
他一臉驚歎,“主子,你們這是乾柴遇烈火嗎?”
别人乾柴遇烈火是在床上,他們倆乾柴遇烈火是打得難分難捨?!
房裡狼藉一片!
墨曄頭疼的坐在唯一完好的一隻凳子上,皺眉看著如墨。
“主子,這機會屬下們已經給您製造好了!屬下們可是冒著被王妃抓去試毒的風險,把王妃給您關在裡頭了。”
如墨恨鐵不成鋼,“主子,您怎麼就沒有把握住機會呢?”
“是時候展現您威武霸氣的一面,讓王妃意亂情迷呀!”
墨曄:“……”
還意亂情迷?
他都被打得抱頭鼠竄了好嗎?!
他抓起手邊的凳子腿砸了過去,“幸災樂禍,滾!”
如墨不滾反而湊進來,笑嘻嘻的說道,“主子,您跟王妃就像是貓捉老鼠似的。從前是王妃追著您,如今是您追著王妃……”
“這叫什麼來著?”
他細細回想,恍然大悟,“哦!前九公主說過,‘這叫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很難得,這一次墨曄沒有動怒。
他皺眉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似乎是在思索如墨這番話。
“主子,您怎麼了?”
如墨見他不說話,小心翼翼的問道。
半晌,墨曄才低聲說了一句,“本王怕傷到了她。”
“王妃那麼厲害,誰能傷到她呀!”
如墨表示不屑一顧。
自家主子這是對王妃愛的無法自拔了,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墨曄心裡,雲綰寧就是弱不禁風的小姑娘。
殊不知在如墨心裡,自家王妃就是妥妥的漢子啊!
墨曄突然抬頭看著他,“你沒明白本王的意思。”
見他臉色認真,如墨一愣,“主子,那您到底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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