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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他站在那裡就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記耳光樣,俊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就别提多精彩了。
“表哥,對不住,今天早上,是我睡過頭了。”
“嗬嗬……”
睡過頭。
一大早來了這裡就被影響心情的男人,聽到這話,又是冷笑一聲。
所以,這個家,還有什麼希望?
新年第一天,家不像個家,人,更沒有一個是像人樣的,這樣的家,霍司爵都真的不知道,還存活在這個世上乾什麼?
霍司爵冷漠轉了身:“走吧。”
溫栩栩:“……”
馬上扭頭,她看向了後面正呆呆看著這邊的鐘晚。
“小晚,走吧,跟我回家。”她上前就牽住了她。
可鐘晚在聽到這話後,確實馬上目光朝樓梯上看了一眼,隨後,她的手就開始往外掙。
“我……我不過去了,南希,今天是大年初一,我還是待在家裡比較好。”
“可是……”
溫栩栩要被她氣死了。
家裡?
她居然還把這個冷冰冰的地方當做家?她到底有沒有腦子啊?她沒有看到這些人是怎麼對她的嗎?
溫栩栩急了,當場脫口而出:“鐘晚,你非得這麼犯賤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下去很危險的?你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鐘晚:“……”
幾乎是一瞬間,她的臉就白得沒了半點血色。
犯賤!
確實,她現在就是。
可一直到這個好閨蜜被她的丈夫給拉走了,她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就跟焊死在了那裡一樣。
遲琳看到了,沒了讓她害怕的人,馬上又是惡毒的咒罵了起來:“看到了吧,都怪你這個賤人,害得我們一大早就被人罵。”
她老公也是冷哼了一聲。
鐘晚頓時手指更加用力掐在了自己掌心。
“夠了,都給我滾出去!”
遲鬱終於在樓梯上發話了,他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安排好的宴席,全被這些人給破壞了後,他終於也暴怒到讓他們全部滾出去。
鐘晚立刻抬起了頭。
這一刻,她的眼睛裡,看著這個男人,似乎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溫栩栩兩人回了半山腰。
一路上,因為鐘晚這件事,她還是心情非常不好,除了憤怒,更多的就是對於這個閨蜜的痛心和擔憂了。
“你說,她現在這個樣子,以後孩子生了怎麼辦?遲家就沒一個好東西,遲鬱那隻花孔雀,更是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是跟長不大一樣,你說她以後怎麼辦?”
一連幾句“怎麼辦?”
問得旁邊在開著車的霍司爵都皺了眉。
“你擔心那麼多乾什麼?一個不撞南牆不死心的人,你現在就算是再為她著想,她也不會領你的情,聽不見去你說的話。”
“可是……”
“好了,既然她現在已經來了遲家,那你離她也不遠,回頭過完年了,你隨時去看她都可以。”
霍司爵隻能退讓了一步。
因為,如果按照他以前的脾氣,像這麼沒腦子的女人,是根本就有資格再在他的嘴裡出現。
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他說了這句後,這一直憂心忡忡的女人稍微鬆了一口氣,隨後,兩人到了半山腰,告訴了喬時謙不用去遲家了。
喬時謙楞了一下:“怎麼了?”
溫栩栩:“别提了,鐘晚要氣死我了,她真的懷孕了,都七個月了,但是竟然在遲家給他們當仆人,我讓她跟我回來,還不願意。”
她一聽到問這個後,當著這個人又是怒意湧了上來。
鐘晚算是他們兩人的朋友,當時在克利爾的時候,他們三個就認識的。
而且,之前喬時謙患病的時候,也是隻叫了鐘晚照顧他,所以從關係上來講,溫栩栩在談及這個女人的時候,跟喬時謙更有話題。
果然,喬時謙聽到後,也是清俊的眉宇蒙上了一層陰鬱。
“她怎麼這麼偏執?當時我就提醒過她了,可她居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嗬嗬,她就是一個傻子!”
溫栩栩又是罵了一句。
因為下午還要啟程飛京城,當下,溫栩栩兩人在半山腰又待了一會後,就準備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她特意叮囑了喬時謙一句。
“喬大哥,那鐘晚那邊,你幫我留意一下,今天那個情況,真的是糟糕透了,她還懷著孕呢,你要有時間,可以去看看她嗎?”
“嗯,放心吧。”
喬時謙一口答應了下來。
溫栩栩這才放心的走了。
千源萊葉也一直在留意兩人聊得這件事,在家裡的客人都走了,她把房子收拾好後,也跑過來關心詢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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