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一通電話就這麼不歡而散的掛了。
掛掉電話後,我剛準備起床,外面卻傳來了嘭的一聲悶響,接著嘩啦嘩啦的碎玻璃聲。
竟然有人將我店子的玻璃門給砸碎了?
我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剛剛打開房間門時,卻是瞧見二十好幾個身著黑色製服的人風風火火的朝我這邊走了過來,面色冷肅的望著我道:“你就是程逢九?”
瞧著製服的款式,好像是guo安的人吧?
來的還真快啊?
就這還能夠給我時間去尋找證據?
我面無表情的應了聲說是。
為首的那位頭髮花白的中年人冷喝了一聲道:“把他銬起來!”
對此,我並沒有選擇掙紮,畢竟他們現在所代表是guo央,如果我反抗,那麼接下來又是一輪新的通緝,以我現在的處境並不能這麼做。
所以,這次他們非常順利的將我銬了起來,樓上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黑曜與黃安慧倆面色驚訝的衝到了樓梯口,黑曜剛準備說什麼,被我擺手給阻止了:“什麼都别說了,一切等我回來了再說!”
黑曜愣住了,黃安慧也愣住了,接觸這個社會不久的它們很難想明白,在它們眼裡無所不能的我這次為什麼會這麼被動。
在周圍路人的圍觀上,我被銬上進了車裡,車子沒有絲毫停留的駛入了主乾道,整個車子裡的人都沒說話,我朝為首的那位頭髮花白的中年人開口詢問道:“你們這是要將我帶到哪兒?”
那頭髮花白的中年人當即嗬斥道:“别說話!”
而我兩側抓著我肩膀的兩個人的手勁也隨之大了幾分,似乎是想給予我一些警告。
我輕笑了聲,冷淡的道:“待會兒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沒人理會我,我也不在出聲,腦子裡面開始回憶昨晚的事情。
那八個人肯定不是我們殺的,事實上,當時在場的加上林予堂也隻有四個天師道的道士,所以這事兒,肯定是有人栽贓傢夥,隻是暫時並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人或者什麼勢力乾的。
我的仇人還是太多了。
車子一路沒有停歇,一連闖了十八個紅綠燈,開入了guo安大樓裡,下車後,我便被直接扭送入guo安的刑訊室,手銬加腳鐐加鐵椅,可謂是固若金湯了。
刑訊室裡的黑暗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將我單獨晾了大約十多分鐘後,外面的鐵門打開,走進來了兩個人,除了之前抓我的那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外,另外一個年級較輕一點,不過也是個生面孔。
頭髮花白的中年人打開了一戰審訊燈照在了我的臉上,冷冷的道:“姓名。”
“程逢九。”我不冷不淡的迴應道。
“性别!”
如果說在明知道我姓名的情況下還問的話,我或許還能夠理解,可性别這一提問,卻讓我感受到了侮辱。
“要不要你手伸過來摸一摸?”我怒極反笑道。
那頭髮花白的中年人嘭的一下將手裡的茶杯朝我臉上摔了過來,正中了我的鼻梁上,卻被金銀錯無懈可擊的給反彈了出去。
“注意你的態度!”華髮中年人怒氣沖沖的指著我大吼道。
我聳了聳肩,笑著道:“别廢話了,繼續問吧。”
他身邊的那位年紀較輕一些的中年人伸手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先别生氣,轉而結果他面前的資料朝我詢問道:“程逢九,我們接到上面的命令,說你參與了昨晚上一起八死一失蹤的惡性案件,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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