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掌教淩風頗為滿意的站起身,話鋒一轉,朝一旁的一位身著青色道袍的中年道士開口詢問道:“淩平,這一戰我武當損失如何?”
青衣道士淩平行了個道家禮,當即開口道:“回稟掌教,此次我教損失一十二人,皆為山下守山的道士。”
“淩平道長此言差矣,武當派明明損失一十有三。”這話是我說的,而且是加持了道力所說的,所以,聲音相當洪亮,我相信整個真武宮裡的道士們應該都能夠聽得見。
果然,下一刻所有道士都將視線朝我們這邊投了過來,掌教淩風則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們。
青衣道士淩平則緊鎖著眉頭,朝我冷哼了一聲道:“這位施主,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靠在旁邊的柱子前冷笑了聲沒再吭聲。
昝喜川恰時開口反問道:“敢問這位道長,武當山上是否隻有武當派?”
那青衣道士聞言,頗為驕傲的哼了聲道:“武當山上自然有隻有我武當派,這一點毋庸置疑。”
昝喜川好奇的道:“昨夜我們可是在北邊臨涯的一間道觀裡瞧見一位已然仙逝的老道長,不知道是否統計在內?”
昨夜?
那青衣道士微微一怔,剛想開口詢問什麼,卻是被徐衛星先一步搶先了:“淩平道長,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徐衛星此前曾經率領過活陰差一眾前往金頂宮安撫過一眾武當道士的,而當時與他接洽的剛好就是這位武當長老淩平道長。
在瞧見徐衛星後,淩平的面色頓時緩解了不少,要知道當時要不是徐衛星等人前來安撫,或許現在的武當派可能就已經分崩離析了。
“原來是徐施主,請問剛才那兩位朋友所說的話是為何意?北邊臨涯旁的那間道觀確實住著一位老者,不過那名老者曾經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我派除名了,所以算不得是武當派的道士。”面色緩和之後,淩平頗為疑惑的隔著上千之眾,朝徐衛星詢問道。
“淩平道長這話似乎是否出爾反爾?剛才我朋友還問了您,武當山上是否隻有武當派,您回答說是,既然如此,那麼臨涯道觀裡仙逝的那位老道長應該也算是武當派的人才是。”徐衛星語氣平和,正所謂先禮後兵,如果這群武當道士實在說不通,那就跟他來硬的了。
“徐施主說笑了,貧道此前確實說過武當山上隻有武當派,不過也解釋過,臨涯道觀裡的那位老者曾經確實是我武當派的人,可後來卻因為一些原因已經被武當派開除了,之所以還居住在山上,那是因為我派掌教憐他自幼上山出家入道,沒得去處。”
徐衛星恍悟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淩風掌教,我來給你引薦一下,我身邊這位是現任茅山派掌教程逢九道長。”
茅山派?
這話一出口,武當派的那些道士可謂是表情不一,有驚訝有羨慕,而更多的則是鄙夷。
掌教淩風,隔著遠遠的朝我們這邊行了個道家禮:“令師可是左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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