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後,黑曜一臉凝重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告訴我們,安培介子一下車就被一輛黑色的轎車給接走了,明顯r國人在跟蹤我們的。
對於他說的這事兒,我並不意外,我們這次回程家村並沒有做什麼障眼法,所以被盯上也是情理之中的,從上官輕平靜的表情也能夠看出來民調局方面也是清楚這情況的。
放走安培介子的當天我並沒有對她施符追蹤,畢竟這時候她的警惕性應該挺高的,而且半天的時間她也跑不遠,皖省附近即便有土禦門家的人級别應該也不會太高。
第二天一大清早,羅浩便領著昨天那十來個人趕到了我家,因為頭一天已經約好了,所以一大早我便去廚房做了早飯。
吃完早飯後,便開始張羅著,早上七點,準時出棺,這個時辰是我算好的,而且按照我們的速度,應該會在一個小時後抵達蓮花山,墳穴也是我此前上山尋的,算不上上佳的好陰宅,可在方圓百裡之內已經尋不到這種了,而且在那個位置剛巧可見看見我父親那邊,挺好。
因為棺木裡僅僅放著的就是一盒子骨灰,所以很輕巧,一路上舉重們都沒吭聲,這是他們這行的忌諱,哪怕棺木裡抬的是骨灰也是如此。
八點鐘準時抵達墳穴位置,四個舉重將棺木高懸,另外四人則快速的挖好墳穴,八點四十五分,準時下葬,我上前撒了第一把泥土後,眾人一眾幫忙將墳填好,九點整準時燒紙,放鞭炮,並沒有哭聲,隨後我們一眾人分别上前磕頭,十點整準備時下山。
時間從出殯到下山都是按照我此前算的進行的,所以一切都很順利。
下山我邀請眾人去我家裡吃午飯,大家也都沒拒絕,一大桌子坐的滿滿噹噹的,黑曜陪著他們飲酒,我則坐在門口遠眺著蓮花山方向,雖然看不見,可心裡面卻能夠感覺到,人都有這一步,最終能夠入土為安也算是最後一份體面吧。
下午一點鐘,待酒席散去,我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後崗山坡那邊的程老傍,先是來到了老程家的祠堂看了看,剛巧遇到了一位本家的一位年紀跟我爺差不多大,卻跟我平輩的一位老大哥,我跟老大哥谘詢了一下孩子入譜的事兒,結果那老大哥一聽我說,要給女兒入譜,當即朝我擺手:“老小,我勸你還是别去問了,咱們老程家閨女可都不入譜的,畢竟嘛,這閨女以後是要嫁人的,嫁到誰家就入誰家的譜。”
我當時就傻眼了,等我回過神來後,頓時明白了為什麼上官輕會提這個要求了,感情她應該早知道這事兒了吧。
於是在告别了那位老大哥後,我便匆匆的返回了家,上官輕一見我便朝我玩味的道:“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你肯定沒辦成。”
我朝她沒好氣的道:“你早知道了?”
上官輕心情頗為愉悅的道:“這我可不管,首先你是她爸,其次你之前可是答應過我的。”
我歎息了聲,道:“我會想辦法了。”
說完,也沒在家裡多逗留,便給羅浩那邊打電話,讓他先幫我給老族長那邊打電話問問探探口風。
羅浩可是一直指望著張建東的招商引資呢,我吩咐的事情他自然不敢含糊,掛了電話就幫我給老族長那邊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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