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那些蛛絲噴出的時候,我就勢一個翻滾,朝荊棘深處鑽了過去,這時候隻能依賴這些平日裡令人不喜的植物尋求保護了。
當我一頭紮進荊棘從裡的時候,瞬間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刮破的聲響,而我卻連頭都沒敢抬,順著荊棘往深處爬,接著便被兩根有成年人胳膊粗細的藤蔓纏住了脖子以及雙腿,我在心裡破口大罵了一聲,直接咬破舌尖朝另外左右噴了過去,涎陽血具有鎮妖邪驅鬼陰的功效,這一點倒是百試不爽。
隨著涎陽血噴出,脖子上的藤蔓瞬間縮了回去,可雙腳之上的藤蔓卻猶如鐵鉗一般牢牢的捆住了我。
沒轍了!
我當機立斷的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枚黑狗血球塞進了嘴裡,隨著黑狗血進入胃部,飛僵之血成功被引出,瞬間充斥了我的大腦。
我怒吼了一聲從荊棘之中突破而出,強行扯斷腳上的藤蔓,徒手扯斷了再次朝我撲面而來的蛛絲,一把掐住了一個已然化形後的酒吞童子的脖子,活生生的將其頭顱從脖子上擰下,朝安培介子丟了過去。
安培介子抬起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揮,一股奇異的能量又那柄扇子上釋放而出,那顆尚在空中的頭顱赫然爆裂開來,赤黑色的鮮血四濺。
我緊攥著拳頭,心頭卻是一驚,驚的並非是安培介子的手段,而是我發現自己再一次被體內的飛僵之血所影響,否則剛才我絕對不可能使用那麼凶狠的手段摘掉酒吞童子的頭顱。
“介子小姐,他好像變了!”聽著聲音似乎是之前辨别風向的安培風燭?
可惜,他的提醒似乎並不能改變什麼,啟用了飛僵之血後我的,猶如三國時的常山趙子龍,直接衝進絡新婦群之中殺進殺出了兩三次,
“風燭君,使用風術,他的速度太快了!”說話的是個猥瑣的小老頭,距離我大約二十米左右,不時的會操控猶如鬼魅一般的刺客傀儡朝我偷襲,可惜那傀儡引以為傲的速度在我啟用了飛僵之血後,瞬間被秒了成渣渣,十多次背刺都被我輕鬆的給躲了過去,最後一次甚至連手中的匕首都被我給奪了過去,並且狠狠的紮進了一隻絡新婦的腦袋上。
當我解決掉最後一隻絡新婦後,一股強烈的旋風猶如烈馬一般朝我疾馳而來,將我撞飛出去兩三米。
陰陽術之中除了五行之外,居然還有風術?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可意外並不代表會讓我怯懦,相反的是飛僵臚君這一生似乎從未懼怕過任何東西,更何況是一群倭、寇?
找死!
我忍不住怒吼了一聲,猛然提升了速度穿梭於樹木之間,以此來躲避風術對我形成的障礙。
兩三個呼吸之間便衝到了那猥瑣小老頭身邊,正準備朝他下手之時,他的刺客傀儡擋在了他的面前,被我一抓撕爛了臉,而那猥瑣小老頭也因此而僥倖逃過了一劫,被一股狂風給吹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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