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黃安慧口吐‘芬芳’之後的瞬間,便瞧見安培介子的眼神劃過了一抹不屑以及陰冷,一股危機感陡然從我耳邊襲過。
小心!
幾乎在我出言提醒的瞬間,身側傳來了黃安慧的慘叫聲,便瞧見黃安慧的嘴裡面居然鑽出了一根比手指還要粗上兩倍的綠色藤蔓,將她整個人給纏繞了起來。
陰陽術?
我隨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降妖符,撚符起火之餘,咬破了舌尖扭頭朝黃安慧噴出了一口涎陽血,隨著火符燃燒殆儘,那根藤蔓猶如觸電般的迅速從黃安慧的嘴裡面逃了出來鑽入了地下。
而那藤蔓卻並沒有停歇竟然從我的腳下鑽出順著我的右腿攀纏了上來,我冷哼了一聲,默唸九字真言,雙手如繁花一般迅速結了九道結印,隨著右腳輕輕一跺,那道已然爬到我大腿的藤蔓呲呲的冒起了一股白煙,猶如黑炭般落在了地上。
而後方傳來了一聲慘嚎,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噴口了一口鮮血,隨著他那口鮮血噴出,兩個身材修長相貌俊美的青年瞬間化為了原形,醜陋如夜叉般四腳著地的朝我奔襲而來。
酒吞童子?
還真是自不量力啊!
我雙手結小金光行決,腳踏如哪吒罡,在其尖銳的爪子左右幾乎快要洞穿我太陽穴之際,卻是被我一連揮出兩拳給砸飛了出去。
“動手!”安培介子終於忍不住怒火,朝後方退了一步,而她周身的那十多個雪女瞬間從她的身邊消失,接著天空之中飄起了鵝毛般的雪花,我見狀頓時想到了什麼,左右手開弓將黑曜跟黃安慧倆朝後方丟了出去,下一刻,我被一根碩大的冰錐給頂翻在地上,剛剛落地之際,又被一根碩大的冰錐頂翻,一柄憑空出現的冰茅赫然朝我刺了過來。
可惜,這些個玩意兒想要破我的金銀錯壓根就是白日做夢,我怒吼了一聲,一把抓住了身下鑽出來的冰錐,並且硬生生扛了一記冰茅,雙手抱著胸口朝朝前方豎起無數冰錐的方向衝了過去,一路上撞碎冰錐無數,眼看就要突至那十多個雪女面前,卻被眾雪女合併豎起的一道厚達兩米多的冰牆給擋住了。
強大的反彈力甚至將我彈飛了出去!
我大笑了一聲抱著肩膀再次朝冰牆衝了過去,這一次厚達兩米多的冰牆被我撞出了裂痕,而透過冰牆,我瞧見安培介子與此前那位扛著棺材的巨漢像是在說著什麼,後者這才將地上的棺材重新扛在了肩膀上,轉身居然要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沒這麼容易!
隨著我一聲怒吼,轟隆一聲冰牆被我撞碎,下一刻我衝進了雪女群中,幾乎一拳就能打爆一個雪女,可這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在我打碎一個雪女的同時,就會有另外一個雪女出現,對於雪女有了相當瞭解的我很清楚,這並不是補充進來的,而是壓根就沒將其擊斃!
而想要完全解決掉雪女,唯有將雪女體內的冰魄珠給取出來才行。
“黑曜!”我一拳擊碎朝我偷襲的一個雪女,同也沒回的朝身後喊道。
黑曜並不傻,知道我喊它的目的,沉應了聲後,畫為了蟒形,朝我這邊支援了過來,粗大的尾巴一記橫掃,瞬間擊碎了五六個雪女!
而就在它擊碎了那些雪女的瞬間,我看到了一個雪女即將恢複,便一個箭步朝它衝了過去,朝其丹田處狠狠一擊,一刻冰涼的珠子落入了我的掌心之中。
如此,才算減員十去一,後方的安培介子卻有恃無恐的站在原地,而後方那十幾個陰陽師卻已經馳援了過來!
下一刻,雪女、酒吞童子、茨木童子、甚至連獄犬都用上了,密密麻麻且雜亂的式神‘大軍’朝我們反撲了過來!
“撤!”我拽著黑曜的尾巴將它朝後面丟了回去,轉身頭也沒回的撒丫子往山上跑,終於明白他們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在短短一夜之間就滅了野狐觀以及清微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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