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愣之餘,電話那邊再次傳來了上官輕的聲音:“你先在金陵待著吧,野狐觀那邊如果有新的訊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掛掉了上官輕的電話,我坐在床邊發了半個多小時的呆,直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才從那種呆立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快步走上前去開門。
黃安慧一臉狐疑的望著我道:“老大,你是不是沒洗臉啊?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我伸手摸了摸臉,也沒多做解釋,畢竟黃安慧對於野狐觀並不相識,跟它說了它也未必會理解。
早飯是沒什麼心思吃了,所以等黃安慧吃完早飯後,我便吩咐它去叫黑曜瞬間收拾好行李,黃安慧雖然疑惑,可它倒也瞧出來我今天人有些不對勁,所以也沒問便匆匆的上了樓,我抽了根菸後,也回到客房收拾東西,出門的時候,瞧見黑曜一臉不情願的揹著包從屋裡走出來,一瞧見我便問我這是要去哪兒啊?它連早飯都還沒吃呢。
我沒理會它,而是直接去了自助餐廳裡給它打了一塑料袋的包子,付錢退房後,將整袋包子丟給了它,轉而上了停在酒店旁的出租車上。
待它倆上車後,我告訴司機直接去金陵機場。
其實對於現在我的來說,乘坐飛機暴露的機率還是很大的,可我卻一時一刻都不想在金陵待了,野狐觀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必須得去看看,坤羽坤霆他們無論生死,身為半個野狐觀的人,我都不能坐之不理。
飛機是於早上十點鐘起飛的,十點四十於池市機場降落,一下飛機我們便馬不停蹄的朝九華山趕。
然而,當我們來到了野狐門庭外時,卻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全副武裝的軍人手持衝鋒槍將通往野狐觀唯一的道路給封的嚴嚴實實,要想上去的話,除非將這些軍人解決掉,否則是絕無可能。
如此,我們仨隻能像其他趕往這裡圍觀的人那樣,滯留在了警戒線外。
就在我想著該想什麼轍上山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讓我發現了轉機。
殷漢!
當我瞧見他的時候,他已經帶著人跨入了警戒線裡了,我哪裡敢多耽擱啊,連聲朝他喊道。
殷漢聽見呼聲,好奇的扭過頭,便瞧見了簇擁在了人群中的我,隨即朝身邊的人小聲說了什麼,這才面色凝重的朝我們走了過來:“九兒,你怎麼來了?”
近距離望著殷漢,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生出了一股背後生寒的錯覺,特别是在於其對視的時候,總感覺那雙眼睛的背後似乎隱藏著另外一雙眼睛,可當我琢磨這個念頭的時候,那種感覺居然又消失了。
我心裡面疑惑之餘,朝殷漢迴應道:“殷處,我們想上山。”
殷漢聞言,猶豫了下,這才朝我點了點頭,隨即囑咐道:“上山可以,但不許亂跑。”
我應了聲說好,隨即便招呼黑曜它倆與我一起進入了警戒線,當我們來到牌坊前,我們仨卻被守山的持槍軍人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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