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我頗為氣餒的放下了短笛,重重的歎了口氣道:“看來隻能再等等了。”
徐衛星也頗為鬱悶,一時間我倆都沒有出聲,就在這時候,耳邊忽然間傳來了一陣咳嗽的聲音,嚇了我倆一跳,等我倆反應過來不是對方的聲音後,猛然朝地上望去,卻是瞧見昝喜川掙紮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接著是鴻鵠,最後是坤霆!
我與徐衛星倆楞了好一會兒,這才朝他們湊了過去。
昝喜川此前被斑斕蜈蚣蟄過,雖然塗抹瞭解藥,不過痛疼感似乎還在,所以表情有些痛苦:“我們這是在哪兒?”
這是他醒過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與徐衛星倆相視一陣苦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一會兒地獄一會兒天堂的心情了。
大致的詢問了一下他們的狀況後,便將此前所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並且告訴他們,目前還不知道貨輪是否還在原處,不過基本上可以肯定,即便尚在原處,船上應該也沒有活人了。
得到這個訊息後,最為緊張的還要屬徐衛星,畢竟這傢夥的肉身還在船上呢,於是我們一行人在洞穴裡面稍作休整了片刻,順便搜尋了一番黑袍老者的家當,最後在一個木箱下面發現了一本古樸有質的樂譜,瞧著應該有戲年頭了,可惜我們這些大老粗根本看不懂,不過我們一致認為這本樂譜很有可能是與黑袍老者這根奇特的短笛有關。
如若假以時日,將其研究透徹的話,興許又多了一門攻守有道的法門。
收拾妥當後,我將昝喜川背在了背上,隨後跟在他們幾個身後形色匆匆的朝之前我們登陸的方向趕。
十幾分鐘後,我們重新回到了登陸點,可惜皮劃艇沒了,所以隻能遊過去,因為昝喜川受了傷,所以最終由水性比較好的我以及鴻鵠倆架著他,坤霆則跟在後面策應,至於徐衛星,他要做的自然是率先尋找貨輪的方位,一旦找到後,第一時間回到本體上,以便於尋找繩索接應我們登船。
就這麼在海裡面遊了一個半個多小時,原本漆黑一片的海面上忽然間亮起了一艘貨輪的雛形,在那一刻,我才真正生出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觸。
海裡面遊泳很艱難,即便水性再好也不行,如此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這才順利的爬到了徐衛星給我們放下來的皮劃艇上,直到順著繩索爬上了冰冷的甲板上,心裡面這才完全踏實了下來,整個人癱倒在了甲板上,一點兒都不想動。
就這麼著,我們一行人除了徐衛星以外,在甲板上休息了十幾分鐘,這才緩過勁來,拖著疲憊的身軀爬了起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去客艙找衣服換,可等我們收拾妥當後,留給我們的難題又來了。
那些r國的船員都死了,這船誰開啊?
最後還是徐衛星自告奮勇的說要掌舵,畢竟他之前也‘當’過大副嘛,用他的話來說,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啊?
最後我們一行人又轉移到了操作室裡,望著眼前密密麻麻的按鈕,我傻眼了。
好在徐衛星會r語,所以在對按鈕上的認知來說倒也算是手到擒來,最終在摸索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將這艘巨無霸級别的貨輪給‘點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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