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人的頭顱,或許上官輕也不會怎麼上心了,可這個詹姆士前幾天民調局駐在r國的調查員還反饋說一直在帝國醫院挺屍呢,沒想到頭顱居然會出現在京城,而且還是在我店鋪門口,所以這事兒,民調局自然不會交給普通警察去處理,因為這背後勢必牽涉到很多錯綜複雜的事情。
打完電話後,我便轉身走進了相師館,關上了玻璃門,至於那顆頭顱,我卻沒有再看一眼,生前有再多的仇恨,既然人已經死了,那也就一筆勾銷了。
晚上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相書,便在道教彌音中漸漸入眠。
第二天一早,打開玻璃門時,地上的頭顱自然早就不見了,就連血跡也沒有留下,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提著兩根油條返回了相師館,隨手打開了電視,將頻道調到了潮陽新聞,結果將整個新聞都看完了,也沒看到任何關於昨晚上r國大屎館相關的新聞,就在我以為這事兒有可能被官方給壓下去了的時候,手機上忽然間推送了一條新聞,讓我會心一笑。
新聞上公佈京城昨晚上發生的兩起事件,一件就是r國大屎館别墅被雷劈的事件,下面的評論上反響叫好,基本上都認為這是報應。
另外一條新聞同樣是我製造的,那就是慧心公園養心林裡發現了一具女性屍體,因為新聞方並沒有提供關於女屍的資料,所以下面不過就幾條臭罵的評論罷了。
剛剛放下手機,放在茶幾上的耳麥便震動了起來,我拿起後塞進了耳朵裡,聽聲音是上官輕邀請的,於是便接通了。
接通耳麥後,裡面傳來了上官輕的聲音:“昨晚上r國大屎館的那個案子以及慧心公園那兩個案子都是你做的吧?”
我翹了個二郎腿靠在了沙發上,頗為輕鬆的迴應道:“事實上,隻是一個案子。”
頻道那邊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冷厲起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别生氣,事實上你們完全可以按照正常流程走,另外,我必須得跟你強調一點,我從來都不是為了别人而活的。”
“你!”頻道那邊頓時氣結,好一會兒她才放緩了語氣朝我歎息了聲道:“我知道你現在變的很強,哪怕是智庫那邊對於你的戰力評定都已經達到了s級,可這並不是你能夠胡作非為的理由,h夏一直都是個法治國家,你居然將r國的外交官以及一位r國皇族一位r國貴族就那麼殺死在h夏的土地上,你覺得這次誰還能夠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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