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龍濤居然知道,而且表示讓我不用擔心,他心裡都有數的。
在東學區門口我倆分别各自前往各自的教室,剛剛走進教室,我便瞧見獨自坐在第三排中間位置的葉瑤,頓時明白了她上午的那句下午見了。
望著課程表上的座位號,我有些無奈的朝她走了過去。
我的動作頓時引起一些男生不友善的目光,直到我走到葉瑤(身shen)邊的位置坐下後,她才扭過頭朝我微微一笑道“那麼,你現在還認為是巧合嗎?”
說完,她扭頭用眼神((逼bi)bi)退了一個正準備坐在她另一邊的男生後,正色的望著我,似乎是在等著我的答案。
我有些不解的望著她道“為什麼要這麼安排?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我們倆以後不可能有什麼交集嗎?你這麼做豈不是自相矛盾?”
葉瑤摩挲了一下搭在桌子上的雙手,平淡的迴應我道“這一切都是我爺爺的安排,你不用想太多,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我自嘲的笑了笑,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坐在葉大小姐(身shen)邊了,我這人什麼都吃,就是不(愛ai)吃虧。”
說罷,我便站起(身shen),在後排一些男生幸災樂禍的眼神中準備離開,(身shen)側卻傳來了葉瑤冷淡的聲音“你最好不要這麼做,否則有些事(情qg)你將永遠都無法解開!”
葉瑤的聲音並不大,我剛好能夠聽得清,我皺了皺眉,扭頭望著她道“你什麼意思?”
葉瑤卻面色淡然的望著前面的多媒體的道“沒什麼意思,就是提醒你一聲,有些看似偶然的事(情qg)其實並非偶然。”
我咀嚼了一番她的話,最終還是選擇坐回了原地,(身shen)後隱約傳來了有人憤然的聲音“這diao毛臉皮也忒厚了點。”
中國近代史的講師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長得有點像以前初中語文書中的李大釗,氣質浩然。
走上講台後,(身shen)後的多媒體上出現了他的名字,卓汗青。
他清了清嗓子,朝階梯正前方的階梯大教室掃視了一眼後,說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從漢而言,崖山之後無,從華夏而言,明亡之後無。”
這話聽起來有點大逆不道啊?很難讓人相信這樣一句聽起來不太負責任的話會從一位京大的曆史學講師口中說出來,不過他這開篇倒是有點氣勢。
頓時有同學忍不住起指責道“卓老師,你這是唯漢的血統論,屬於不利於民族團結的言論。”
卓汗青輕笑了聲,抬手壓了壓示意他坐下,隨後點頭道“這位同學說的很好,這句話呢,是我最近從網上看到的,頗受網民大眾追捧,崖山之戰也好,明亡也罷,說的不過就是骨氣,何為骨氣?氣節!也是原則,是一個人的格調與氣質。說說咱們的近代史啊,晚清的鴉片戰爭如何?很多人可能會覺得鴉片戰爭是將清朝推至毀滅的導火線,實則不然。一個王朝的衰敗與否絕非一兩個事件能夠決定的,很多人會認為清朝真正衰敗的原因是因為社會體製?那麼,我想問你,封建製度存在了多少年?我認為,清亡於統治階級失去了骨氣,於是清亡了!所以啊,咱們做人呢,也要做到不為五鬥米折腰,人一旦沒了原則,那麼註定不會有太大作為·····”kuang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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