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伯在電話那邊說予,我一直都是沉默的狀態,賈爺與我而言,跟自己親爺爺是一樣的,小時候,如果沒有他的幫忙,或者我這輩子都得活在自卑之中,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左胸之上的胎記,心裡面卻回憶著曾經與賈爺相處的一幕幕。
直到大伯說到,他不方便去賈爺家,如果我準備去的話,一定要注意一下賈家的人。
提到賈家的人,我便想到了他們在京城乾的這些事情,也不知道現在宋朝對我究竟是個什麼態度,如果沒有賀茂家的式神絡新婦的出現,或許我會沒有絲毫心理壓力的前往,可這會兒我怎麼著都得提防一下,畢竟宋賈兩家目前可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半個小時後我便將我的決定告訴了大伯,大伯聽了以後也沒說什麼,畢竟我與賈爺之間的事情堂叔之前應該跟他提及過。
一個小時後,我便帶著懸金組等十個人,乘坐了京城飛往六市的飛機,十一點左右飛機在六市落地,找了兩個黃牛麪包車直接往潛龍村趕。
期間上官輕接通了我的耳麥,詢問我怎麼回六市了?我告訴她賈爺死了,接著她說了一句讓我頗為不舒服的話:“怎麼會這麼巧?”
生氣歸生氣,當時我也懶得跟她去計較這些,便語氣不善的給中止了通話。
後面她有陸續的發來了兩次請求都被我給拒絕了,電話我也沒接。
我們一行人抵達水庫旁邊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下了車後,發現河邊居然停了不少船?
一問才知道,原來賈爺的喪事不少人過來弔唁,所以賈家就臨時承包了周邊所有的漁船讓他們幫忙擺渡前往弔唁的賓客。
上船之前,我猶豫了下,覺得這次來給賈爺弔唁帶這麼多人去似乎不太好,於是便讓懸一與懸二金兩人陪著我一起,剩餘的人則留在村裡,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
潛龍村說是個村不過卻是有一個小街市的,這與鄰近水庫有關,不少外地人喜歡過來釣魚玩水什麼的,街上因此形成了不少民宿,所以並不用擔心他們沒地方住。
我們仨坐船抵達山澗時,在渡口處居然遇到了宋家的護院,一共六個人都是清一色的紫色勁裝,胸口上的宋家標識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宋家居然也來人了?
而那些護院明顯是過來充當安保的,對我們三人進行安檢,自然不會發現任何東西,畢竟我們這次是私自乘坐飛機來的,如果身上真要是帶著匕首什麼的,機場都進不去。
那些護院自然是不認識我的,好在周邊也有不少鄉裡鄉親的會過來弔唁老爺子,而我又操著一口本地話,那些護院自然也不會為難我。
山澗中間雜亂的台階兩旁則豎著滿滿噹噹的花圈以及白色孝布,由此可見這次過來弔唁賈爺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有軍z係統的人物,也有不少京城那邊的商業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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