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剛才聽馮伯說你有事兒找我爸?”程涯長了一張娃娃臉,所以即便年過四十,看起來也不過三十許的模樣。
說不失望是假的,昨晚上我可是興奮了一夜呢,卻沒想到今天來了連人都沒見著,於是歎息了聲道:“我最近在研究風水堪輿,原本是想過來找大伯,請他指導一番的,沒想到這麼不湊巧,對了,二哥,大伯他們這個檔口回程家村做什麼?”
“這個······”不知道是提到風水堪輿之術導致程涯此刻尷尬,還是由於大伯這次回程家村的目的不方便說,二哥程涯顯得有些吞吞吐吐。
瞧見他為難,我乾笑了聲道:“既然二哥為難,那我也就不問了,我們就先走了,等大伯什麼時候回來的話,二哥你通知我一下。”
二哥程涯瞧見我要走,當即朝喊住我道:“九兒,其實爺爺當年也教了我一點風水之術,你要是不嫌棄二哥獻醜,有什麼為難的不妨告訴我,興許我能夠解決也說不定。”
哦?
我詫異了聲,朝他點了點頭說好,因為身邊並沒有外人,所以也將在地相篇之中的一些難點,譬如蜻蜓點水、三嶽朝天、蠍子倒立、五槐傍柳等等一係列關於堪輿之術上的東西大致的朝他問了一遍。
然而,令我頗為驚喜的是二哥程涯在這些上面說的居然頭頭是道,甚至還會引述一些例子來讓我看的更為透徹,而其中一些專業術語也用的相當標準,這不禁讓我咋舌,這還叫略知一二?簡直就是行家裡手啊?
說了三四個小時,懸一雖然並沒有什麼表情,但是我能夠看出來,這傢夥心裡面估計煩躁的要死,其實這也可以理解,堪輿這玩意兒通的人其實對內裡的一些學問還是相當癡迷的,而不通外行則會聽的一頭霧水,甚至想打瞌睡睡覺。
終於堅持到了中午,我倆在程家老宅吃了午飯後,才與二哥程涯告别離開。
而在出門的時候,那個女人的哭泣居然又傳進了我的耳朵裡,而這次聽到動靜的不僅僅是我跟懸一倆,就連送我倆出門的二哥程涯也聽到了,他當時臉色就難看了起來,隨即朝我面色凝重的囑咐道:“九兒,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了。”
我大致明白他想告訴我什麼,隻是誠懇的點了點頭,隨即便與懸一離開。
坐在車裡,懸一在前面開車,一邊開車一邊詢問我,是否知道那女人的哭聲到底啥情況?
我遲疑了下告訴他說,剛才那哭聲是在大白天發出來的,卻沒有發現任何目標,這事兒太古怪了。要麼是有人故意嚇唬我們的,要麼就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暫時還不清楚情況,不過咱們還是得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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