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後,齊琪琪終於讓我抱了抱小寧,而她卻沒問我這兩天去了哪兒,這很符合她的性格。
倒是我主動將我們前往閩南宋家的事情告訴了她,其實我也是想尋求一下她的建議。
齊琪琪的顧慮其實比我要更多一些,除了對於宋朝所說的承諾半信半疑外,她其實更擔心的是宋朝這個人出爾反爾,興許前一刻真的已經幫我們程家解除了詛咒,可指不定下一刻又會給偷偷的再施加一些其它的詛咒,而這些其實都是防不勝防的。
齊琪琪坦言,如果宋家目前的實力真的如諸葛風吟說的那樣,那麼現在任何家族都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連齊家這種背後擁有幾千萬滿人支撐的皇族後裔也不行。
對此,我並沒有異議,雖然有無力感,但一想到我們此刻其實是與國央站在同一條戰線的似乎又有了信心,畢竟我們現在依靠的可是國家機器啊,即便這一次會付出如何趁沉重的代價,可結果應該是樂觀的。
當天晚上,齊琪琪將小寧安排在自己的房間,隨後來到了我的房間與我同眠。
睡覺的時候,她會抱的我很緊,生怕一鬆手我就會走掉似的,直到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她的身份再如何貴不可言,其實她也隻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女孩而已。
第二天早起時,齊琪琪已經起了,正坐在客廳裡面給小寧餵奶,看到這裡,其實我心裡面挺愧疚的,不過還是上前告訴她,我得走了。
齊琪琪朝我淡然一笑說好,注意安全。
在走出房門,轉身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她將頭扭向一邊,似乎並不願意讓看到她的不堅強,而這一情緒其實是從昨晚上我告訴她我跟我大伯去了閩南宋家以後就已經有了。
走出酒店的電梯時,便瞧見了懸一與以及傷勢痊癒的懸二金倆坐在了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抽菸,遠遠瞧見我走出來了,趕忙迎了上來:“九哥。”
我朝他們點了點頭,隨即朝懸一詢問道:“大家的傷勢都好了嗎?”
懸一無奈的朝我搖了搖頭道:“懸五跟懸六倆目前還沒完全恢複,估計暫時懸金組還不能形成戰鬥力。”
我若有所思了下,轉而朝他道:“那你們就先回港市修養一段時間吧,這段時間我另有安排,你們留在這裡反而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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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一怔怔的望著我,顯得有些猶豫,我自然知道他是顧忌就這麼回去了鴻鵠那邊不好交代,於是忍俊不禁的朝他笑了笑道:“你們教官那邊我會跟他說明瞭,另外,咱們懸金組陣亡三個兄弟的骨灰還是得送回去的,另外告訴張建東犧牲的兄弟後事一定要辦好,家屬方面能夠給予的我們一定要給予到位,該照顧的絕對不能含糊。”
懸一與懸二金倆眼神頓時流露出了些許感動,而後鄭重的朝我點了點頭。
走出酒店時,一輛車租車便停在了我的面前,恰時耳麥裡面傳來了上官輕的聲音:“上車。”
我應了聲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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