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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幕,更是驚的我直接從長椅前站了起來。
居然有人敢對陰差下手?!
而且還得逞了?
想到這裡,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我朝遠處裝作路人圍觀群眾卻一直盯著我這邊的懸一打了個手勢,懸一不由分說的招呼上身邊的懸二金兩人迅速朝那人追了上去!
然而,結果卻並不意外,兩人追出了幾公裡後,跟丟了。
而後頹廢的朝我走了過來,詢問我怎麼了?
望著遠處依舊站在原地分毫未動的那具魂,我猶豫了下,讓兩人先等我片刻,隨後朝那魂走去。
她的屍體已經被殯儀館的車運走了,周圍之前圍觀的人也都散去了,我走到她面前,單手結了個茅山道的楊柳,口中默唸了四十九遍往生咒,她才漸漸從我視線中消失。
我這才轉身朝一臉不解的懸一以及懸二金走去,朝兩人輕聲道:“說出來你倆可能都不信,有人居然敢對鬼差下手。”
啊?
兩人依舊一臉懵逼的望著我,可我卻不再解釋了,因為我之前的不安感,迫使我需要儘快的將這件事情告訴殷漢。
於是當著倆懵逼的面兒,取下了耳麥調出了頻道,將剛才親眼目睹的事情跟殷漢敘述了一遍。
耳麥那邊楞了好半晌,才傳來了殷漢的支支吾吾的聲音:“你是說,有人利用一種特殊的麻袋將拘魂的鬼差給綁走了?”
别說是他,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居然有人膽子這麼大,而與此同時,另外一個疑問也隨之縈上心頭,他抓鬼差乾嘛啊?
可惜殷漢似乎也是頭一回聽說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告訴他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可以說,整個民調局的數據庫裡都沒有相關的訊息,由此可見,這件事情所引發的詭異。
而更可惜的是,那個人偽裝的太過於嚴實了,即便是十字路口的監控都沒辦法識别出他的身份,而殷漢在隨後也緊急利用職權從交通中心那邊調取了京大周圍所有的監控,最終尋找到了那個人最後一次暴露在監控下的畫面,並且將那段畫面利用手機發送給了我。
當然,當我收到那段視頻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而那個人最後出現的位置是在距離京大南大門三公裡外的鳴京路與京鶴路的交叉口,而後是朝南邊的一個巷子裡離去的。
而看這段畫面的時候,我人已經回到了尚品一居。
齊琪琪當時就坐在我身邊,至於懸一以及懸二金倆,因為兩人之前已經‘暴露’在了我的身邊,所以我決定將他倆放在明處,兩人此時正守在門外。
我忍不住搖了搖頭道:“這個人究竟想乾嘛?”
齊琪琪則緊鎖著眉頭,遲疑了下後取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太天,過來一趟。”
幾分鐘後,齊太天出現在了我跟齊琪琪的面前,當我將事情原委和盤托出後,齊太天臉頰忍不住抽了抽:“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這人難不成瘋了?抓鬼差可是等於自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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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詫異的望著他道:“我們對於陰間的事情並不清楚,你剛才說抓鬼差等於自殺?”
齊太天面色漸漸緩和下來,隨即朝我點頭道:“是的,這一點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陰間之中的鬼差編製雖然極其龐大,可卻有一套自稱體係的係統,每一位鬼差在外出‘業務’時,那個‘係統’都會清楚,所以,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聽說過鬼差在陽間鬨事犯案的情況,甚至你剛才跟我說的這種事情我也是頭一次聽說過,你說他這麼做,不等於自殺嗎?要知道陰間想要查到這個人的身份,可不是什麼難事,屆時生死簿上輕輕一劃,死都是輕的,永不超生也不是沒可能的。”
我與齊琪琪倆對視了一眼後,齊琪琪接著朝她詢問道:“那以你看,這個人究竟想乾嘛?”
齊太天一臉苦澀的朝齊琪琪搖頭道:“格格,你這不是為難我嘛,我雖然是個活陰差,可在陰間的眼裡,也就跟合同製的協警差不多,我怎麼可能知道他想乾嘛,更何況,我壓根就沒進入過所謂的陰間,往前拘魂的時候,也不過是交給鬼差的。剛才我說的那些也就是我猜的,活人怎麼可能知道陰間的事兒呢。”
原來活陰差根本進不了陰間啊,那之前徐衛星是怎麼做到的?
齊太天的話,倒是點醒了我,當初徐衛星不僅能夠獲取到昭乾的下落,更是能夠得到我媽當時的訊息,難道說他那個活陰差與齊太天這種不一樣?
想到這裡,我便將我的疑問拋給了齊太天,齊太天聽了,一臉驚訝的望著我,而後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活陰差進不了陰間這是鐵律,所有活陰差應該都清楚的,否則要是出現了個有野心的活陰差偷偷進入陰間篡改生死簿,豈不是可以長生不死了?不可能,你那個朋友肯定是利用其它的方法獲取到的,嗯,有可能是利用陰鈔從鬼差那裡買來的訊息。”
坐在我身邊的齊琪琪抿了抿嘴,沒好氣的望著他道:“鬼差能被陰鈔買通?”
齊太天剛想跟他解釋時,我的耳麥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隨後傳來了殷漢的聲音:“小九,剛才我們的人在海曙小區的一間屋子裡面發現了一具男屍,從衣著上來看,基本與你見到的那個人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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