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我們屯門勢必會全力以赴追尋小呂先生的訊息!”
隨後在呂天欽的一一道謝中,我們這些人陸續的離開了會議大廳。
走出電梯時,懸一與懸二金倆快步的迎了上來,張建東手下的四大金剛也隨即趕了過來。
一個陰險的聲音傳入了我們所有人的耳朵裡:“逢九小兄弟,九龍的車子多,希望你出門的時候小心點,否則哪天我要是在新聞上看到你出了車禍,那麼你覺得我是該高興呢,還是高興呢?”
說話的並不是别人,正是最初出言諷刺張建東的那個大背頭中年人,張建東好像稱呼他基哥。
我微微皺了下眉,隨即朝他微笑著說了句:“謝謝。”
基哥有些無趣的朝我撩了下手,說了聲切,帶著一眾小弟轉身離去。
身旁的懸二金頗為不解的朝我詢問道:“九哥,他都那麼咒你了,你咋還跟他說謝謝呢?”
我朝他笑了笑,不過並沒有回答他。
身旁的張建東遲疑了下朝我道:“基哥以前跟楚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我聳了聳肩,恍悟道:“原來是這樣啊。”
一行人回到明泉大廈,我這才朝張建東道:“我這個人恩怨分明,這個基哥先留著,至於其他人,我希望你們用最快的時間將他們解決掉。”
張建東朝他身邊的鴻鵠瞅了一眼,輕咳了聲道:“我儘力搞情報,具體的還得看懸組。”
鴻鵠簡單明瞭的說了句:“沒問題。”
於是,當天晚上,木、水、火三個組同時出動,而於此同時,張建東給我送來了一條訊息,龍小姐已經找到了。
當初在飛機上給我名片的那位龍小姐,其實是平山廟的一位廟婆,全名為龍嶽琴,在當地的名氣還是很大的,特别對於癔症方面有很高的造詣,很多內地人都會過來找她看病。
可見她確實是有真本事的,也難怪當初能夠一眼就瞧出來我的面相。
掃視了一下簡訊上的地址後,我讓張建東明早上給我安排個司機。
第二天早起,我去樓下餐廳吃早飯的時候,便見到了早早等候在那裡的張建東,他將一杯豆漿遞給我的時候,跟我彙報了昨晚上的戰況,而這份戰況也是早上又懸一遞給他的。
昨晚上三個小組全部完成任務,屯門的閆老一家十七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西貢的劉老b全家除了他以外早在幾年前就移民國外了,所以這次隻解決掉他連帶十幾個西貢的紅棍。剩下的一個就是肥龍了,肥龍與閆老差不多,除了那個尚在監獄裡面的兒子外,全部都被懸火組給解決掉,而共計四十多顆人頭連夜被送到了怡和大廈前一字排開。
所以,這會兒呂天欽以及剩餘那些社團的話事人應該都已經慌了吧?
不過,這些與我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在聽完張建東彙報的戰果後,我點了下頭說了句知道了,隨後拿起了一根油條,起身朝他詢問道:“司機安排好了嗎?”
張建東這才放下了手裡的本子,朝我點頭道:“懸一已經在樓下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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