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我怔怔的望著怒不可歇的堂叔,心裡面涼了半截。
唉!
我落寂的轉過身,一聲不吭的朝門外走去,身後傳來了胭脂埋怨堂叔的聲音:“你這是乾嘛?老嫂子沒了,這怎麼能怪九兒呢?”
“你懂個屁!如果不是他不知天高地厚的這麼折騰,她一個鄉裡的婦道人家怎麼會摻和進這樣的紛爭?滾!你也給老子滾!”堂叔憤怒的朝胭脂大吼道。
“滾就滾,你可得想清楚了,我今天要是走了,以後你甭想讓我再回來!”
當我走出單元樓時,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胭脂朝我喊道:“九兒,你等等。”
我扭過頭感激的望著她道:“姨,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叔說的沒錯,我媽的死,我有推卸不掉的責任,既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會想辦法找到那個人的,我叔他現在就在氣頭上,您别跟他一般見識,等他氣消了,您在回去吧。”
胭脂眼神關切的望著我,隨即歎了口氣:“唉,原本我是想安慰安慰你的,沒想到反過來你卻安慰我了,我跟你叔沒事兒,你的事情我聽說了一點,趁著現在他們還沒騰出手,你還是趕緊離開這邊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報仇的事情,不急於一時,那個人九姓跟國央都不會放過他的,你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去蹚渾水呢?聽姨的,出去避一避,出國也好啊,趁著這會兒,出去散散心,嗯?”
走?
我在心裡面搖了搖頭,既然來了,其實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不想太多,想多了沒用,反而給自己增加煩惱,現在隻想等著鴻鵠給我訊息,從而讓我從上官輕那裡獲得那個人的身份,再謀求更多。
可這會兒,人家確實是實打實的關心我,所以我也不好意思當面拒絕,說了句我會考慮的,便徑直離開。
回到昝喜川那個朋友開的賓館之前,我去了一趟東城區的老街,買了一大包練習用的材料,揹回賓館給雞爺餵了點吃的,便開始潛心練習。
符咒、行決步罡乃至跟相書有關的一切。
如此,一連在賓館裡面貓了半個月。
人相篇基本上已經倒背如流了,一百零八種奇人異相也大體掌握,現在但凡是個人站在我面前,我都有把握一望而知其命運走向,生傷病死,統統不在話下。
而茅山術方面,我感覺自己已經到達了瓶頸,這瓶頸並非是手藝上的,而是在於心境上,從面相上來看,自己即將面臨生死劫,且屬於不遇不破的那種,這讓我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很有可能是正確的,陷害我表姐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害死我媽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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