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我讚許的點了點頭,隨即扭頭朝身後望去,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跟著我們,我猶豫了下,朝徐衛星道:“走吧。”
如此我倆順著山坡往下走,這回我留了個心眼,偷偷摸摸的從口袋裡摸出了兩張茅煞符,佯裝繫鞋帶的空檔將茅煞符塞進了左右兩邊的草叢裡,隨後朝徐衛星追了上去,走了沒幾步,身後便傳來了一陣慘嚎聲,我跟徐衛星倆同時扭過頭,卻是瞧見一頭碩大無比的野豬瘋狂的朝後面逃竄。
徐衛星疑惑了聲,我則在心裡面偷笑,之前還在想是個什麼玩意兒,沒成想居然是頭野豬,估摸著剛才瞧見我倆大半夜的跑到自己家門口,一時間沒忍住,被我這麼一嚇,估摸著得連夜搬家。
由後下到那屋子的後陰溝,徐衛星一臉鬱悶的看了一眼腳上的那雙幾千塊的耐克鞋沾滿了爛泥,隨後抽出背後那根白色‘棍子’輕輕的在這戶人家的玻璃上敲了敲,隨即朝我使了個眼神,我則明瞭的由左側繞到了這戶人家的豬圈旁邊,豬圈裡面空空如也,隨即伸頭朝前面望去,小院裡面空無一人,甚至連隻蟲鳴聲都聽不見,這卻是很反常的,因為在下到陰溝之前,我們還是能夠聽到動靜的。
尋思間徐衛星已經跟到了我身後,他猶豫了下打開了手電筒,隨即從我身邊繞開朝前面走去。
大門是緊閉著的,警察之前留下的警戒線還在,屍體估摸著應該是不在了,門上有一把大鎖將門鎖了起來,想來屋子裡應該是不可能有人的。
就在這時候,之前領著我們的那隻貓忽然間從小院的柵欄後面跳了進來,兩眼泛著綠光朝我倆輕輕的叫了一聲後,走到我倆身邊,伸出爪子在大門上撓了起來!
嗯?
我與徐衛星倆對視了一眼後,舉起了手裡面那根白色的‘棍子’朝著大門上的鎖使勁的敲了一下,乖乖!
他那白色的‘棍子’也不知道是啥材質,居然一下就把那把瞧著挺結實的鐵鎖給砸了稀碎!
推開大門,那貓一頭紮了進去,徐衛星則警惕的舉起的手電筒朝裡面照了進去。
堂屋裡面依舊瀰漫著一股血腥味,遠遠瞧見中堂的供桌上擺放著一幅老人的黑白遺像,大晚上瞧著倒是挺滲人的,我倆前後腳進的屋,左右兩邊各有一間屋,中堂後面還有一間裡屋,門都是關著的,所以並不清楚裡面的情況,可從我胎記尚未有反應這一點可以看出來,這屋子裡面應該沒有鬼魅存在,可野狐觀這貓怎麼把我們帶進這裡面來的呢?
那貓在進屋後走到後屋前,又一次開始撓門,徐衛星上前將門推開,手電筒照進去之際,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我疑惑的朝他走了過去,順著他的視線朝裡面望去,卻是瞧見裡屋的地上居然躺著個人!
我皺了皺眉,正想著這大門既然是鎖著的人,這人究竟是怎麼進來的呢?
站在我前面的徐衛星居然抬腳朝裡面走了進去,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瞧見他那個動作時,我後背居然升起了一股涼意,當即伸手拽住了他!
徐衛星不解的扭頭望著我,我卻面色凝重的朝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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