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剛才那石球應該就是從這裡掉下去的吧?
可這裡面挖個這麼深的坑是乾嘛用的呢?
疑惑歸疑惑,腳下自然沒有多逗留,跟著老頭身後走的很慢,不過卻很安全。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跟老頭倆終於順利的抵達了長廊的儘頭,我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門,一個青銅對開大門,瞧著也不過兩米來高,三米多寬的樣子。
門上雖鏽跡斑斑,卻能可見門扇刻著的兩行看不懂的文字以及一些簡易的刻畫。
老頭剛準備伸手去觸摸之時,我趕忙阻止道:“小心!”
老頭疑惑的扭頭朝我看了一眼後,乾笑了聲道:“咋了?”
我抓著他的手,望著眼前的青銅門沉聲道:“師父你不覺得在這個位置放一道門有些不對勁嗎?”
老頭聞言,這才收回手,手裡的手電筒對著青銅門四周照了照,遲疑了下從破布長衫的口袋裡取出了一張茅煞符,撚符起火後,將符紙貼在了那青銅門之上,口中默唸了一聲:“叱!”
隨著他口中的那聲叱,落下,那起火的茅煞符轟然炸裂開來,一股氣浪反彈,導致我跟老頭倆都情不自禁的王後面退了一步。
待煙霧消失後,原本鏽跡斑斑的青銅門的上方溢位了一抹類似於石油般的黑色液體,幾乎瞬間將青銅門之上整個附著了起來。
望著那黑不溜秋的液體,我頓時不寒而栗的起來,老頭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估摸著他也沒想到僅僅第一道門上居然有裝有機關。
於是他拿起手裡的打狗棒將那門上的黑色液體挑出了一點,湊到鼻子前聞了聞,隨即朝我凝重的道:“張掖劇毒。”
張掖劇毒?
雖然我沒聽明白老頭說的這個東西究竟是啥,可對於我來說,僅僅後面兩個字就已經足夠了。
老頭將打狗棒上的張掖劇毒在地上蹭了蹭,朝我沉聲道:“你去甬道上取一些培土來。”
甬道裡取培土並不難,可難在我沒有任何工具啊?難不成用手刨不成?
老頭瞧見我為難,這才反應過來,伸手從麻布口袋裡摸了摸,隨後摸出了一把短小的青銅小劍,遞給我道:‘取五鬥即可。’
五鬥也就是六十斤左右,我想了一下,便從揹包裡取出了一件我之前換下來的襯衣,拿著青銅小劍便轉身朝甬道走去。
長廊因為之前老頭拿打狗棒試探過,並沒有機關,所以我獨自往回走的時候,倒也大膽,很快便回到了甬道裡,將襯衣的袖口紮好後,便那青銅小劍在地上刨土,如此輾轉兩趟,便將五鬥土給取回了。
老頭站在原地旁若無人的解開了褲子朝著那土撒了泡尿,而後,拿著打狗棒攪拌了下,似乎是覺得不夠,於是扭頭朝我道:‘九,有尿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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