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說我跟齊琪琪倆不過就是租賃關係,老頭卻笑著說,如果我能夠將那小丫頭追到手,指定不比葉家丫頭差,我無地自容的朝我擺了擺手說您還是饒了我吧,我堂堂茅山派正統道士,在您眼裡面就是個攀龍附鳳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不成?
老頭說我得了便宜還賣乖,他可是看出來了,人家小姑娘確實對我有意思,否則以他對齊家人的瞭解,絕對不可能因為他那半壺酒付出這麼多。
說歸說笑歸笑,老頭的話我也記在心裡了,其實心裡本來就有一桿秤,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還不至於看不出來。
隨後老頭又問我道修的事情,我告訴他他之前給我幾本書我現在都看完了,二十三罡,七十手決也都差不多了,唯獨就是道行提升太慢,之前強行釋放小五雷時,差點兒命都沒了。
老頭說我好高慕遠,他四十歲的時候才敢使用小五雷,而且提前還做了很充足的準備,我這次全完僥倖,越修使用小五雷,不死那就是造化。
晚上我倆一人吹了一瓶二鍋頭,在老頭身邊睡的踏實。
第二天天麻麻亮就被他給叫起了,早飯自然是沒得挑,吃了老頭存貨的兩個白麪饅頭,便跟著他匆匆趕路。
白麪饅頭這玩意兒冷冰冰的吃了沒味,難免我會絮叨兩句,老頭聽著不悅,說得虧他不是真乞丐,要不然我要是跟著他就連這白麪饅頭都沒得吃了,為啥?
因為乞丐這行壓根就沒早飯,真要是能夠起的早去討,那也就不至於當乞丐了。
順著景東縣城外一直往北走,臨近中午時,順利抵達了一座人山人海的旅遊區前?
無量山?
這地兒可有名了,老頭領著我來這邊乾啥?旅遊?
一定是我想多了。
果然,老頭朝人頭聳動的景區正面看了一眼後,順著山腳轉身朝東邊走去,越往東邊走,人煙越稀薄,下午一點鐘左右,我們來到了一處少數民族氣息特别濃厚的山村前,瞧著服飾應該是黎族的。
山村村頭豎著一個快要倒了的荒草牌坊,腐朽的木板上寫了一行看不懂的文字,我倆還未進村呢,便招來了土狗朝我們嘶吼,老頭手裡那根打狗棒還是有些殺狗威的,朝地上杵了杵,那幾條土狗便灰溜溜的逃竄回村了。
老頭見狀,摸出了根皺巴巴的煙自顧自的點著後吸了一口,朝我咧著嘴嘿嘿一笑道:“兩年前,這無量山北側出現了大面積塌方,埋了一整個村,後來當地zf出動救援時,一個活的都沒扒出來,倒是在清理土方時,從土方裡尋到了一些破銅爛瓦,你猜怎麼著?”
我想都沒想的便回答道:“有墓子?”
老頭讚許的點了點頭道:“是了,後來驚動了省文物局,那邊下派了一支考古隊過來發掘,挖了兩三個月,卻連個屁都沒瞧見,隻好灰溜溜的走了,並且上報說沒墓,可就在那支考古隊走後不到三個月,有野遊的人路過時,在那邊山頂之上發現了一個碩大的洞,洞很深,結果又驚動了專家,後來才發現那居然是個盜洞,赤果果的被人打臉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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