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齊琪琪卻收拾了一下手裡那疊紙,朝我狡黠一笑道:“後面呢,又臭又長,我就不多說了,也懶得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總之啊,你呢,以後最好别跟你那個噁心的兄弟走的太近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說完,她居然伸手揉了一下我的頭,快步朝她房間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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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發上琢磨了好一會兒,忍不住拍了拍後腦勺,自嘲我搖了搖頭難道她是說賈家一直在暗中報複九姓?這賈長生跟賈雲倆都挺聰明的吧?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犯傻?按照齊琪琪所說這賈家放在以前巔峰階段的時候都不是九姓的對手,那現在這麼做跟廁所裡點燈有什麼區别?
想著齊琪琪所隱射的那些事情多半都是賈長生兄弟倆乾的,我便沒再去多想,當初我差點兒被賈雲給害死這事兒,我趁熱當時自己確實不後悔,但從那件事上可見我在他眼裡其實跟陌生人沒多大區别。
當天晚上大約十一點左右,鴻鵠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他已經將大金牙給救出來了,人現在被伊妹兒安排在禦林軍下屬的一個招待所裡,人幾乎都要崩潰了,一直唸叨著要回廣省。
我得知了這個訊息後,連夜開車趕到了那裡,見到了大金牙後安慰了他好久他的精神才漸漸鬆懈,隨後被鴻鵠帶到了軍區醫院治療,可惜我帶來的那隻斷手卻並沒有派上用場,軍醫那邊說接上去的意義並不大,最後的決定權當然在於大金牙自己,大金牙連連說不用接了,居然將那隻斷手給丟進了垃圾桶裡!
我跟鴻鵠倆對視了一眼,卻都沒有多問,估摸著大金牙應該是對那隻手有了陰影吧?畢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被别人給切下來,他這當時得有多絕望啊?
後面鴻鵠有事兒先走了,而我獨自留在病房裡陪著大金牙待了一會兒,他告訴我他天亮就出院離開京城以後再也不來了。
我原本是想問他,那我們之前購買的那些房子怎麼辦?可這話卻始終都沒問出口,他如果不是因為摻和了這事兒,也不至於手都沒了。
早上陪著大金牙辦完出院手續後,他便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連一句道别的話都沒說,更沒提那幾十套房子的事兒。
我腦子亂糟糟的開著車直接去了京大,車子剛停好,卻是瞧見一個有些眼熟的人朝我迎面走了過來。
望著來人我皺了下眉,對於這個人我一直都不感冒,可想著遠在海外的表姐,我最終放下了心裡面的不適,抬頭朝他微微一笑,說了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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