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了車門,下車後直接將小輕抱了起來,朝小診所的門走了過去,墨鏡男上前幫我將門推開,進門後瞧見一個相貌擰巴的馬雲一樣的老頭穿著白大褂坐在桌子前,面前的電腦裡傳來了一陣陣島國女俠奮力的搏鬥聲,我直接將小輕放在旁邊的手術檯上,那老頭這才不慌不忙的關掉電腦,隨後拿著聽診器走了過來。
他正準備伸手解開小輕身上床單時,我忽然間想到小輕受傷的位置以及床單下面的真空,當即抓住了那老頭的手,他疑惑的朝我看了一眼,墨鏡男輕咳了聲朝我道:“老貓是個太監,他對女人可不感興趣!”
老貓這才抬頭朝我齜著大黃牙聲音尖銳的笑著道:“要不,咱家脫了褲子給你瞅瞅?”
瞧著兩人似乎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我這才鬆開了他的手,老貓卻並沒有撕開小輕身上的床單,而是伸手給她把了一下脈,隨即朝我道:“槍傷,距離肺葉隻差一點點,行了,咱家最噁心女人的身體了,給咱家看咱家都嫌膈應的慌,待會兒讓小盈幫她取出子彈就行了。”
說話間,一個戴著鴨舌帽年紀跟我相仿的青春女孩推門而入,瞧著屋子裡的陣仗,直接湊了過來。
老貓聲音尖銳的朝我們看了一眼後,轉身朝外面走去。
我們仨也跟著離開了診所。
走到診所外,齊太天朝我冷淡的道:“我跟藍牛去酒店接你們的時候瞧見了‘迅捷’的人,你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迅捷?
瞧著我一頭霧水,叫藍牛的墨鏡男在旁邊解釋道:“迅捷是東南亞的殺手組織,脖子上紋的有禿鷲。”
我恍悟的點了點頭,朝齊太天解釋道:“他們的目標應該是我的一個朋友,京城的上官權!”
上官權?
墨鏡男伸手摘掉了眼睛上的墨鏡顯露出下面一對眯眯小眼。
齊太天若有所思了下,冷淡的道:“居然敢對上官家的大家主動手,看來雇傭迅捷的人來頭應該不小,藍牛,給神通那邊打個電話,讓他查一下迅捷最近在香港都有什麼動作,主要在那些地方聚集。”
藍牛應了聲後,便走到了旁邊去打電話了。
老貓走到我面前,疑惑的朝我打量了一番後,詢問道:“你跟我家格格什麼關係?”
格格?
齊琪琪嗎?
這老頭該不會真的是太監吧?
我猶豫了下,朝他迴應道:“朋友,也是大學同學。”
老貓摩挲了下手裡的一對肉紅色的核桃,冷哼了聲道:“你最好沒有騙我。”
我抿了抿嘴,沒再說什麼,瞧著這老頭的眼神,難不成他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齊太天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你跟我過來一下。”
說完,他轉身朝海邊走去。
我跟在他身後來到海邊,望著潮去潮又來的海水,沒想到第一次看到海居然是在這種緊迫的情況下。
就在我感慨之餘,齊太天忽然間朝我探出手來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格擋,他卻一把抓住了我左手的手腕,隨後朝我手腕看了一眼後,冷淡的道:“果然是命缺,你小子陽壽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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