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場所有認識趙瘍的,其實內心裡都替那保全捏了把汗啊。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趙瘍可以說是我們國道社內部最不確定的一個因素了,即便是我,也僅僅隻能約束他,卻並不能保證他不殺人。
進入酒店後,趙瘍表現的很低沉,不過卻並沒有多言。
張建東則在我身邊一個勁的數落g央這次不地道,這不是明擺著欺負咱們國道社嘛,錢咱們花了,力氣咱們使了,結果這擺牌面的事情讓他們給做了。
對此,我笑了笑朝他說了一句:“這種牌面咱還是不擺的為妙,難不成你還嫌咱們社裡面現在的任務不夠多啊?”
實際上自從這兩年我們發展國道社以來,幾乎是以摧古拉朽的姿態將另外兩個老牌特殊部門給碾壓下去了,就我們國道社而言,目前依然成為了三大特部之首,可以說,沒有什麼任務是我們搞不定的。
當然,這裡面我個人所投入的錢力以及我個人的影響力還是起到相當大的作用的,就說目前其它勢力將眼線基本上都佈置在了我國道社周圍,我甚至懷疑國道社內部都已經有了眼線,不過這些其實並不重要,因為目前的國道社並不是什麼勢力都能夠對抗的。
來到了會場外,終於見到了一些熟人。
許久不見的昝喜川正坐在角落裡的沙發上與g安的人在那裡聊天,上官輕則與民調局的人在另外一邊,瞧著這陣仗,我有些納悶,這些人怎麼都不進去啊?
難不成是田娃那邊沒安排好?
於是我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田娃,田娃見狀,朝我苦笑道:“社長,會場那邊是由五號人物辦公室那邊接手的,他們不讓我們的人進去參與。”
我頓時明白了原因,所以朝他點頭道:“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既然是五號人物那邊的原因,那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於是便示意眾人先找地方坐下,自己則朝昝喜川那邊走了過去。
昝喜川遠遠的就看到了我,緊繃著臉,待我靠近時,朝我冷嘲熱諷道:“怎麼?龍虎山那邊的事情就不管了?鴻鵠的死活也不重要了?”
我就知道他見到我肯定會問我這個問題,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會當眾問我,這不是要讓我下不來台嘛?
好在咱也一直沒把面子放在那麼高的位置,於是舔著臉笑著朝他湊了過去,而他身邊的兄弟倒也識趣,給我騰出來了位置。
“我說昝大局,咱們能不能好好說話啊?我怎麼不管龍虎山那邊的事情了?我又怎麼不管鴻鵠的死活了?鴻鵠可是我親密的戰友,我能不管他嗎?難道你就沒有朝其它方向去想過?”這話說的其實連我自己都不信,當初讓鴻鵠去龍虎山其實就是我的主意,隻是沒想到那邊情況惡化的那麼快,以至於就連他都沒辦法輕易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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