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聽了臉色變了變,剛準備開口,卻是瞧著村頭方向來了五六個穿著雨衣的警察從門前經過朝老田家方向走去。
木匠疑惑了下,不解道:“咋又來了這麼多警察呢?”
說話間,他的好奇心又上來了,說了句不行,我得去瞅瞅去。
說不得,又拿著傘朝老田家跑去了。
十多分鐘後,他幾乎是小跑著回來的,氣喘呼呼的朝我跟老頭倆道:“出事了,出大事了啊!逢生在外面殺人了啊,那幾個警察就是來他家抓他的。”
逢生?
木匠瞧著我倆一頭霧水,這才解釋道:“就是老田家那兒子啊,新郎官那個!”
我倆頓時恍悟,回過神來後,我當即心裡一顫,真殺人了啊!
想著他之前的走、變之相,我忍不住歎了口氣,終究是沒有說通他啊。
老頭疑惑了下朝木匠問道:“聽到說殺的是誰了嗎?”
木匠搖了搖頭說:“不清楚,那些個警察隻是說這田逢生殺人了,殺的是誰倒是沒說,不過啊,我瞧著這老田家這下得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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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幸災樂禍,雖然聽著木匠這話我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也是能夠理解,這樣的心態大多數都有,隻不過大部分人不會這麼輕易的表露出來。
十多分鐘後,此前去的那些個警察原路返回了,老田失魂落魄的跟著他們一道,因為身上穿著雨衣,我並沒有瞧清楚他的面相。
木匠抽著煙,輕哼了聲道:“還真被我說著了,這不也被逮起來了吧。”
我沒做聲,老頭卻朝木匠道:“掌櫃的,你倒是去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咱爺們現在可是肚子裡都沒隔夜米了。”
木匠聽了頓時明白了過來,趾高氣昂的朝屋裡喊了聲:“還是真反了天了你,大中午的不做飯想乾啥啊?”
說話間,便瞧著他掐著腰就進屋了,沒多一會兒,他自己卻一臉尷尬的從堂屋走出來,躲廚房生火做飯去了。
老頭瞧著會心一笑,附耳朝我小聲道:“你過去告訴他,晚上睡覺的時候枕頭壓他媳婦一頭,保管以後能把娘們兒治的服帖。”
我聽了有些為難道:“你這招真的假的?再說了,這可是人家夫妻倆的事情,咱們這麼做真的好嗎?”
老頭伸了個懶腰舒服的躺在柴火垛上,翻了個身道:“說不說隨你,咱爺倆在這應該還得待上幾天吧?你要是不怕後面餓肚子,你不說也成。”
我聽了,屁顛屁顛的跑他家廚房去了。
進廚房後,老田正蹲在土灶後面生火呢,瞧著我攆進來了尷尬的朝我笑了笑道:“那啥,我媳婦她今天身子不舒服,我剛才已經說她了,不過啊,這身為男人該心疼媳婦還是得心疼的,這個你以後長大就明白了。”
我恍悟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害的我跟師父倆白操心一場原本還準備教你一招翻身的門道的,這麼看也用不上了。”
說話間我轉身就準備走,木匠連聲在後面把我給叫住了,笑嗬嗬的朝我道:“那啥,你師父都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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