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疑惑,卻也沒多問,既然他不願意說,就算我問了,他也不可能告訴我的。
所以,我決定先離開這裡,畢竟這裡並非不是我生活的那個世界,在這裡待時間久了,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而就在我跟司徒君寶告辭後,準備離開時,腦海中卻忽然間浮現出了一個疑問,於是轉過身望著他道:“司徒先生,我很好奇你們這裡信奉的瞳神他叫什麼?”
瞳神?
司徒君寶頓時露出了崇敬之色,深吸了口氣道:“抱歉,任何提及瞳神名諱都是一種褻瀆。”
得,還有這樣的規矩啊?
當然,關於信仰,其實咱也是可以理解的,這就像信佛的不願意提及佛祖名諱一樣,想想倒也合情合理。
而讓我始終糾結的其實就是那神像看起來太像殷漢了,所以我很想知道他的名字,而眾所周知,民調局的那位殷漢其實早已經不是本人了,真正占據軀體的會不會就是這裡所信奉的瞳神呢?
可惜,終究沒可能從司徒君寶這裡得到答案,如此,我也隻能暫時放棄。
離開天牢後,我選擇原路返回,一路來到了我之前來到的那個林子,最終找到了返回這裡的那個類似於蟲洞一般的空洞,因為來的時候是踩著那個雪茄一般的飛行物來的,而這會兒那玩意兒早已經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所以我隻能徒步返回。
就這麼楞是走了將近一個星期,才返回蟲洞的另一端。
站在高聳的天空之上,望著腳下的世界,心裡面感慨不已,誰能想像這倆窟窿竟然是通往其它維度世界的通道呢?
而望著距離旁邊大約幾十公裡外的另外一個窟窿,心裡面雖然有所不甘,可畢竟咱不會飛行,否則一定要進去瞧瞧那裡面是否是夏蓋蟲族的老窩。
因為此時距離我進入20維度世界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這會兒斬龍自然不可能還在外面,索性也就沒再等,直接從萬米高空一躍而下,享受一下自由落體的自由與刺激。
然而,這種享受與刺激僅僅隻持續了一分多鐘,眼看著就要落地了,而此時我身上的慣力起碼得有上百噸重吧?
於是我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動作,強行調整身形,頭下腳上的利用雙手狠狠的朝地上撐去,結果整個人一頭紮進了泥土裡。
當我狼狽的從土裡面鑽出來的時候,恰巧看到了一張我朝思暮想的臉龐。
齊琪琪!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狼狽以及渾身的泥土,一個箭步衝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
“你怎麼知道我會這個時候回來?”懷中溫軟如水,心裡面卻暖洋洋的,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如此,當你想念一個人的時候,下一刻她就出現在了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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