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這個念頭浮現出來的時候,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我旁邊,嚇了我一跳,我扭頭望著小隱正笑盈盈的望著我,我趕忙朝那邊的徐印象看了過去,小隱卻掩著嘴偷笑著道:“放心吧,他瞧不見我的。”
我輕咳了聲,將天相的小本子合上,轉身朝宿舍外面走去,小隱緊跟著走了出來。
臨近十點鐘,宿舍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偶爾能夠聽到前後有宿舍裡傳來鬨鬧聲,倒也沒見有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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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身朝宿舍裡看了一眼後,不太自然的朝小隱小聲道:“你怎麼來了啊?你之前也不說一下,這要是被龍濤給撞見了,他指定能夠瞧見你。”
小隱輕笑了聲道:“我以前聽師父過,他說道家别支派别很多,不過正統的道派目前也就全真派與正一派,前者需要蓄髮留須,出家道士,後者屬於居家道士,又為居士,你這個兄弟既然會清水符咒,想來應該師出全真派的了,以他目前的道行别說瞧見我,他甚至連我的氣息都尋不見,不相信你等明晚上他回來的時候瞧著,我就站他面前,他都沒反應。”
切!
我嗤之以鼻的搖了搖頭道:“我說師姐啊,那天晚上你被那四眼狗攆的時候我可是瞧真了,我可不相信我這兄···”
後面的話我沒說出口,我可不想無緣無故的罵他啊。
小隱無奈的笑了笑道:“不信就不信吧,我剛才可是瞧著你在看相書啊,按照道别來算的話,你這可是跨了兩個道别啊,就不怕師父知道生氣?”
我滿不在乎的哼了聲道:“我這可是家傳的,你以為能夠瞞得住他啊,我估摸著他早就知道了。”
小隱不置可否的沒吭聲,我疑惑的詢問她為啥來我學校?
她剛準備開口,我卻發現走廊儘頭一個打著赤膊的眼睛男正一臉驚恐的望著我,我輕咳了下,舉起手裡的天相,裝模作樣的在那裡背書,他這才尷尬的撓了撓頭回到自己的宿舍。
小隱在旁邊笑的花枝亂顫,說我跟她說話,别人是不是以為我是個傻子或者神經病?
我沒好氣的迴應她說知道就好,以後咱倆還是少說話,别哪天我被逮進精神病院去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小隱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朝我正色道:“說正經的,師父讓我跟著你是來保護你的,你快過生日了吧?
啥?
生日?
我眉頭一挑,換算來一下農曆與陽曆的時間,還真别說,這個禮拜天就是我生日了。
可師父讓她來保護我跟我生日有什麼關係呢?
小隱似乎是看出來了我的疑惑,直言道:“你十二週歲以後,每一週歲都是一個鬼門坎,一直到年滿十八歲,師父說這跟你的命格以及出生的時辰有關係,所以,不出意外,你今年的生日又得有事兒,不過你可以放心,師父明確說過了,跟你出生那段因果並沒有關係,那段已經斬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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