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能否聽我說一句?我於各位冥帥甚至於這酆都城而言,的確是個外人,今天的這個酒席,謝冥帥讓我出席,已然表面對我的信任了,這種信任我很珍惜,卻並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諸位傷了和氣。”說話間,我朝他們拱了拱手道:“在下就先告辭了。”
說完,我轉身朝門外走去,身後傳來了謝必安的聲音:“先生請留步。”
妥了!
我在心裡面呼了口氣,沒想到這次能夠這麼順利居然得意於土肥圓馬面,還真是令人意外啊。
“冥帥還有其它事情?”我轉過身面色疑惑的望著謝必安。
“過來坐吧,馬面冥帥說的沒錯。”謝必安面露歉意的朝我道。
我猶豫了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謝必安端起酒杯朝我道:“這杯名為如虎添翼,這酒下肚,咱們以後可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牛頭馬面以及範無咎當即端起了酒杯,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同樣端起酒杯:“既然諸位冥帥這麼信任我,我坎坷必然不負諸位厚愛。”
“乾!”
“乾了!”
··········“父親,宋家的宋知行失蹤了。”洛陽推開了元葵先生的房門,望著正端坐在桌幾前捧著古籍觀看的元葵先生直言道。
元葵先生聞言,放下了手裡的那本古籍,抬頭望向洛陽,面色凝重的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昨天晚上,軒轅老前輩問過客棧的老闆了,他是獨自一個人出的客棧,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去問過宋宗主了,宋宗主並沒有給他安排什麼任務,你說他會不會?”後面的話洛陽沒有說出來。
元葵先生卻歎了口氣道:“應該就是他了,隱藏的居然這麼深。”
嗯?
洛陽頓時一頭霧水,待他回過味後,頓時驚呼道:“父親是說,宋知行是內奸?”
元葵先生再次歎息道:“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是他了,畢竟在咱們進入陰間之前,也隻有他無故失蹤過。”
“這是什麼道理?他可是宋家的人啊,即便真的失蹤過,他也沒有理由背叛宋宗主啊?”洛陽依舊想不明白,總覺得這與邏輯不合。
元葵先生冷哼了聲,朝洛陽反問道:“你當真以為他就是宋知行嗎?”
這?
洛陽面色頓時僵硬了起來,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他不就是宋知行嗎?他不是宋知行還能是誰?活死人?這根本不可能,活死人那點門道在他面前絕對不可能隱藏的這麼深,即便是活死人之中最恐怖的鬼良,也不可能跟他們待這麼久而成功隱瞞身份。
“你知道臚君嗎?”元葵先生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捏了捏雙手,畢竟關於他的傳奇,實在是太久遠了,久到他連回憶都是一種痛苦。
洛陽表情再次僵硬,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就是父親曾經提到過的那個飛僵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元葵先生無奈的朝他擺了擺手道:“為父真的是機關算儘了,卻忽略了一個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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