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燈籠並不是‘人’為控製的?
否則怎麼可能精準到這種程度?這麼做的又有什麼意義?
一時間許多疑問都湧入了腦海,可惜並沒有誰能夠在這個時候給予我解答,這讓我心裡面非常難受。
一個小時後,我將屏風重新拉回,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從小魔方裡面取出了一套此前在酆都城街市上購買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很奇怪的是,陰間的衣服最初我們在鬼市中也是買過的,當時穿在身上感覺像壽衣,而且有明顯的紙質感,可在酆都城裡面買的這幾套衣服無論是從風格上還是質感上,似乎與陽間的衣服並沒有什麼區别,這不禁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陰間待得時間太長了,導致身體以及觀感都產生了變化?
換上衣服後,我對照著鏡子看了看自己,隨即將鬼刹面具重新戴在了臉上,這才重新走出了房間,我決定去那棟閣樓附近看看。
走出客棧時,在客棧門口發現了一個身著灰色長衫的老者在擺地攤,我定眼一看,居然是個算命的?
嘿?
還真新鮮啊,陰間居然也有這種職業?
懷著好奇心,我湊上前,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張面額為一萬貫的冥鈔拍在了他的面前,朝他冷淡的道“看準了,這錢都是你的。”
而當那算命先生抬起頭的時候,我愣住了!
大伯?
他怎麼?
我當時就愣住了,不過他卻並沒有認出我,而是朝我笑了笑道:“這位大人請坐。”
我依舊沒有回過神來,內心裡面百感交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他,真的是萬萬沒想到啊。
直到他第二次提醒我時,我才坐在了他對面的長板凳上。
“大人是測字呢,還是露臉?或者報個忌日也行。”大伯雙目慈祥的望著我。
我回過神來後,遲疑了下,最終決定暫時還是不與他相認,畢竟他現在已經是鬼民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其實已經不存在了。
“那就測字吧。”面兒既然不能見,忌日就更不可能了,我可是活人,所以就隻能測字,於是我伸手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毛筆,在空白紙張上寫下來了個程字。
其實我這麼寫也是有用意的,畢竟這是們我共同的姓氏,如果他對程姓依然存在歸屬感,那麼說明他還是在意程姓的,更不用說是血緣關係了。
果然,在我寫出程這個字的時候,大伯的表情當時就愣住了,轉而抬頭朝我看了看,笑了笑道:“還真是巧了,這是我生前的姓氏,由此可見我與大人應該是由緣的。”
他在說話的時候,我雙目一直緊盯著他,最終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心情也隨即放鬆了些許,朝他笑了笑道:“不瞞先生,這也是我生前的姓氏。”
“哦?那真的是太巧了,天下程姓可都是一家啊,大人當真要測這個字?”大伯眼神中頓時流露出了親切感,這讓我當時差點兒忍不住摘掉面具跟他相認了,不過我還是忍住了,畢竟一旦面具取掉,那麼就沒有東西能夠壓製我體內的陽氣,勢必會被過往的鬼民給認出來,跑自然是能夠跑掉的,但沒必要惹出這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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