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就算雲風現在就知道了訊息,立馬趕往南平,比起我從乾州去南平晚的也不是一天半天,等他趕到的時候,恐怕一切都成了定局了。
我去是最合適的。
朝堂上的事兒你不用擔心,大雍不同於南平,我也不是樂長亭!
而且同南平不同的是,現在除了我,父皇並沒有其他能夠擔當的起來的兒子,再有祖皇叔坐鎮,情形完全不一樣。”
李懷瑾說的,沐雲清也都讚同,不過還是不免有些擔心:“話雖然是這麼說,可事情不能總往好處想,要不這樣……”
看沐雲清擔心的不行的樣子,李懷瑾伸手擋在了她的嘴邊:“清清,我若是說讓你不要去藥王穀,讓蘇柔替你去,你會同意嗎?”
沐雲清一愣,隨後道:“這是兩碼事,我隻是去救樂長亭,而你是跟樂長淵和景王的勢力一起鬥!”
“你覺得他們都知道樂長亭的打算了,能不預想到會向你求救?既如此,他們怎麼可能不做好防備,清清,你比我更危險。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所以我必須要跟你一起去,你救人,我把要阻止你救人的人擋在後面!”
李懷瑾的這番話一出,沐雲清旁的都說不出來了。
瞬間的功夫穩定了心神,握住了李懷瑾的手,堅定地點了點頭:“好,我們夫妻兩個合力,打敗一切牛舌鬼神!”
李懷瑾猛然想起了當初沐雲清要來開京城時說得要跟她肩並肩的話,猛然間湧動了一股子傲然的心緒,大力將人摟進了懷裡,使勁兒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啞聲道:“好,那你現在就趕緊歇著,我去跟顧斐交代一下,明天我們儘早出發!”
“嗯,趕緊去吧!”
沐雲清也墊腳在李懷瑾的嘴上啄了一下,“我準備一些應急的東西,就睡覺!”
這個時候說話都成了一種奢侈了。
半刻也耽誤不得。
李懷瑾走後,沐雲清立馬將白羽和景緻叫了過來,先是給了白羽一個小木盒,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你的人儘快把這個送到藥王穀給秦殤,並告訴他讓他用儘一切辦法保住樂長亭的命,我會儘快趕過去!”
白羽震驚地當場說不出話來。
不過很快接過了盒子出去了。
景緻面色微變:“出什麼事兒了?三皇子舊毒複發了嗎?”
沐雲清搖頭:“不是!”
接著把情況快速地說了一邊,景緻震驚的失聲:“怎麼會這樣?”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景緻,把你知道的關於景王和樂長淵的事情都告訴我!”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這樂長淵沐雲清還打過幾次交道。
但是這個景王一直出現在各種人的口中,始終沒有露過面。
但回想起來,從她過來之後,種種事蹟中,或明或暗地都有這個景王的身影,沐雲清認為這不是偶然。
再想想景心臨死之前說的那個什麼秘密,恐怕也不是空穴來風。
不過對於景心的處置,她並不後悔,也並不認為留著她,就能提前預知到這一切。
景緻也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立馬靜下心來細細地回想:“樂長淵這人不足為懼,一直以來他都是個傀儡,一個自以為是的傀儡。
景王是個老謀深算的狐狸,而且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凡事很少出面,讓人抓不住他的把柄。
不過也不全然沒有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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