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真是不一樣了!
守衛的人自是認識沐雲清,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挪動地方:“王妃恕罪,下官不敢違抗殿下的旨意,若是王妃想進康王府,還請先征得殿下的同意!”
“你們……”
白羽要冒火,被沐雲清給攔了。
從懷裡拿出了一塊小金牌舉到了守衛的眼前:“這是陛下的金牌,見此金牌如見陛下,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擱著以往,她是決計不會為難奉命辦事的人的,也不屑於用那些特權。
但是今日不同。
既然對方拿李懷瑾壓製自己,那她也不能輸了陣仗。
守衛見到金牌,沒有絲毫的猶豫,恭敬地跪倒,而後讓人開了門恭迎沐雲清進了康王府。
因為康王妃沒有從蜈蚣山回來,康王爺又是處於禁足的狀態,整個康王府冷靜的很,府內甚少有人活動。
沐雲清由白羽和景緻一路攙扶著到了康王府的書房,讓二人在外面候著,她自己推開門進去了。
一進屋沐雲清就笑了。
這哪裡是閉門思過?
隻見康王爺正在揮毫潑墨,筆下不是佛經也不是什麼懺悔的書信,而是說老虎頭耗子尾巴的像貓的東西……
“祖皇叔好興致,好久不見您這畫工還是一如既往的別緻新穎!”
沐雲清這一開口,康王爺把毛筆一甩扔在了宣紙上了。
原本就虎貓耗子不像的一幅畫徹底成了一灘黑墨汁了。
“你這丫頭終於捨得回來了?”
他不拘小節地擦了擦手,把帕子扔到了一邊,抬眼看到沐雲清大腹便便的樣子,原本不在意的目光瞬間有了些惱怒。
“丫頭,等懷瑾這小子清醒了,本王狠狠地收拾他一頓給你解氣!”
一個女人最脆弱的時候就是懷孕生產的時候了。
可是接連兩次都讓沐雲清給趕上了。
上一胎李南趕上了寧王造反,生死一線。這一次又被一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給弄得神誌不清,又讓這丫頭挺著笨拙的身子回來應對。
這死孩子什麼時候能靠譜些?
沐雲清自是知道康王爺這是變相地在替李懷瑾開脫,她也沒戳破,而是跟著點了點頭:“好,到時候祖皇叔可是别手下留情!”
康王爺仔細地打量了沐雲清的神色,見她不管是眼神還是表情沒有絲毫慍怒的樣子,心裡倒是沒底兒了。
“丫頭……”
剛要開口追問兩句,沐雲清卻是搶了先了:“祖皇叔,您的義肢該換了,我來看看!”
說著從外面喊了管家過來幫忙。
如此康王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看完了腿之後,沐雲清又給康王爺把了脈,開了一副調理的方子,之後便提出有些累了,要回去了。
眼看著人要走,康王爺自是坐不住了,把管家支開,關上了門直接開口了:“丫頭,你對懷瑾的事兒是怎麼想的?
可有法子?”
沐雲清淡淡一笑:“祖皇叔,行醫講究望聞問切,我沒見到人,不能斷定什麼,更談不上有什麼法子……”
“說的是,那本王現在就帶你去見他!”
說著康王爺就要起身往外走,被沐雲清給攔住了:“祖皇叔,您還在禁足呢!”
康王爺擺擺手:“無妨,本王有先皇的令牌,誰也攔不住本王!”
沐雲清:……
他們倆也還真行。
一個拿先皇的,一個拿永嘉帝的。
不得不說有時候發點特權的牌子多少還是有點用的。
但就解決李懷瑾的問題,就算是有再多特權的令牌,也不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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