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之後,薑姝眼中閃爍愉悅的光芒,嬌憨地摟著他說:“沒想到歡愛的滋味如此美麗,簡直比吸毒還容易上癮,早知道……”
“早知道什麼?”方晟故意逗她。
“早點出軌……”
說到這裡薑姝已經羞紅了臉,為自己的出格言行而羞愧。
“咦,在大學沒談過戀愛?”
“身處傳統而保守的家庭,很多意識早已潛意默化,不是大學短短四年能改變,”薑姝道,“當身邊女孩子們沉浸於情愛之中時,我傻乎乎在學生會忙得不亦樂乎,還同時參加三個社團,自以為過得很充實,回頭想想真是笑話……”
“不能總這樣下去,終究要邁出勇敢的一步。”方晟道。
“兩個廳級乾部離婚,背後有兩個勢力龐大的家族,你覺得會發生嗎?”
“魚小婷就是例子。”
“她不同,”薑姝道,“一方面魚家早已衰落,對白家沒有任何幫助,另一方面魚小婷身份特殊能悄無聲息消失,而白昇也被髮配到深山大澤裡,影響有限。”
“唉,總覺得……”
“你覺得成了家就必須有孩子是吧?你可以代勞啊。”
方晟嚇了一跳:“不行,絕對不行!”
薑姝有趣地打量他:“你好像對這個問題很敏感?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讓我想想……”
“你老公不在乎你,不代表願意戴綠帽子,這是性質不同的兩碼事。”方晟擔心她聯想到樊紅雨,趕緊打岔。
“我會讓他同意的!”
“别開玩笑……”方晟有氣無力道,實在不想再多個私生子。
七扯八拉到晚上八點多鐘,薑姝堅持回家——她獨處慣了,不習慣跟方晟同宿,臨走時含義深刻地笑道:
“明天還有約會?”
他嚇了一跳:“明天上午回京都,能有啥約會?”
“平時都是兩次,今天……是不是養精蓄銳準備下一場?”
“你也會說葷話了。”
方晟打趣道,心中暗凜女人的直覺的確可怕。與薑姝歡愛,他可拉開架勢全力施為,不必象與趙堯堯和白翎那樣縮手縮腳,倘若梅開二度,明天肯定應付不了樊紅雨的激情!樊紅雨的習慣是要麼不做,做就做個痛快,每每把他榨乾為止。回想當初樊紅雨的“毒品論”,與薑姝如出一轍,一旦品嚐到歡愛的甘美就一發不可收拾,沉溺其間不能自拔。
有時他甚至懷疑再隔三五年或許無力應付。
大年三十上午,方晟打車直奔機場賓館,開好房間後樊紅雨掐著點兒進來。溫暖如春的房間裡春意濃濃,由於擔心她聲音太大,方晟拿毛巾紮住她的嘴,這個富有情趣的動作使她更加興奮,潔白修長的雙腿張成大鈍角,氾濫如潮,巔峰頻率和深度達到新的境界!
“我好像死了一回……”激情過後喘息好久才平息,她目光迷離,雙手搭在微潮的胸部。
“科學家說女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歡愛的體驗越來越深刻。”方晟兩天連續兩場激戰,身心俱疲,若非擔心誤機真想睡幾個小時。
“男人呢?”
“倒掛,所以中年男人十有八九畏妻如虎,不僅僅是對妻子的敬愛和嗬護,也有歡愛愈來不能滿足對方的愧疚。”
樊紅雨數了數手指:“還有四年你就邁入中年男人行列,到時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方晟裝糊塗。
“身邊那麼多女人,招架得過來嗎?單我一個就能把你打趴下。”
方晟苦笑道:“這話我信。”
這時樊紅雨終於說到工作:“上次悄悄帶燕慎去江業了?為啥不通知我?”
“全是黃海係老部下,你露面合適嗎?”
“不錯啊,搭上四號首長那條線,燕家父子都很有文人風範,也能跟你這個花花公子打成一片,奇怪。”
方晟氣結:“我哪兒花了?比如你,我就是應邀……”
“又來了,不準說!”樊紅雨捂住他的嘴嗔道,隔了會兒道,“有空跟朱正陽說說,别動轍跟我作對。”
“嗯,上次已打過招呼,這事兒隻能間接含蓄,防止露餡啊。”
“我明白,其實他的心思全在進常委班子上,區裡的事務倒很少插手,當然對於你的江業新城倒是儘心儘力。”
“鐵哥兒們嘛。”
樊紅雨感慨道:“京都圈子裡的子弟們就長了張嘴,侃起來無邊無際,乾起實事原形畢露,而且哥兒們義氣說得順溜,真出了事就找不著人,沒譜兒!說真的,我很看好朱正陽、程庚明這幫人,包括水靈靈的範曉靈。”
“水靈靈……你也這麼說,”方晟啼笑皆非,“不帶這麼玩我好不好,我跟她真的沒什麼。”
“我信,”樊紅雨出人意料道,“但魚小婷呢,你敢這樣理直氣壯地否認?”
“人家早失蹤了,還老掛在嘴邊乾嘛?”
她笑笑不再說話,手底下摸索會兒他卻懶懶打不起精神來,不由起了疑心:
“昨晚有約會?”
“沒。”
“哼,肯定有情況,平時不是這樣的,”樊紅雨腦中一轉,“剛才你雖然很賣力,總有後勁不足的感覺,之前我們兩次、三次都有過,你從不怯戰……白翎還沒回來,趙堯堯今晚才遇到,水靈靈昨天下基層慰問,葉韻在碧海當保鏢,老朋友都不身邊,看來有新朋友了!”
“你剛承認水靈靈跟我沒關係。”
“别打岔!”她索性騎到他身上,鼻尖頂鼻尖分析道,“銀山有兩大美女,徐璃和薑姝,紅河還有個安如玉。聽說你跟徐璃拍過桌子吵過架,暫且放在一邊;薑姝身世神秘,隱隱與京都望族有關,想必你還沒摸到底細;安如玉嘛,有訊息說前陣子羅世寬想動她,你不惜鼓動常委會投票硬是把人家留下了,有這回事?”
方晟惱道:“姓羅的設陷阱讓我跳,讓他得逞還了得?任他三頭六臂也要頂住!事後也有市領導象你這樣質疑過我,我說就算安如豬也不準動,紅河的乾部何去何從必須經我點頭!”
“好硬氣噢,可惜不該硬的亂硬,該硬的硬不起來。”樊紅雨笑眯眯挑逗道。
“你再來這麼一下……那兒……哎……瞧,不是起來了嗎……”
接下來輪到樊紅雨受折磨了,不過從她的反應看並不痛苦,相反似乎很享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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