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荔枝找出來,幾人分了塗一塗,半柱香的時間都沒要,就全好了。時間短,别說疤,半絲痕跡都沒留。一點看不出,剛剛起了那麼多可怕的紅疹。
這也是葉清清願意放過李管事最主要的原因。實在這點毒,對她來說完全不夠看的。還是她自己挑的,手上就有解藥,更簡單了,塗個解藥的事。
懶得再勞師動眾去罰人了,不如順勢收買一波人心。
手上的紅疹剛退,鶯歌來了,一進門眼睛便盯著葉清清幾人的雙手。
葉清清把手放在桌子上,大大方方任由她看。
鶯歌知道自己舉動太過明顯了,忙低頭恭敬道:"聽說荔枝姑娘剛才怒氣沖沖去針線房找李管事,王妃讓奴婢來瞧瞧,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中了點毒。"葉清清漫不經心道。
鶯歌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中毒也能說的如此輕描淡寫
她瞄一眼葉清清,故作疑惑,"奴婢瞧世子妃面色紅潤,不像是中毒啊"
葉清清笑了笑,"是不嚴重,也就和前兩天恭親王世子妃她們一樣,身上起了些小紅疹。"
鶯歌眼睛一亮,也不裝了,直截了當道:"世子妃身上並無紅疹,莫非是有解藥"
"有啊。"葉清清揚唇一笑,不介意告訴她們,"恭親王世子妃的解藥,就是我問神醫求的。我這裡自然也有。"
鶯歌忍著激動的心,琢磨著怎麼要解藥。
就聽葉清清惋惜道:"可惜了,就那麼點的解藥,都被我們用了。"
她晃了晃白白嫩嫩的雙手。
宛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鶯歌被淋了個透心涼,"一點都沒剩下嗎"
"沒呢。"葉清清一攤手,"哪個挨千刀的這麼狠,下了這麼多的毒,差點沒夠我們用的。"
荔枝幾人點頭。
鶯歌聲音尖利,不可置信,"那麼珍貴的藥,你居然給幾個賤婢用!"
葉清清神色一冷,荔枝撅著嘴,憤憤不平,"世子妃樂意給我們用,你管得著"
鶯歌死死攥著手,心裡又慌又亂,後悔自己來遲一步,要是蕭王妃知道,解藥被幾個下人用了,肯定能氣死。
"真的一點都沒有了嗎"鶯歌不肯相信。
"騙你做什麼。"葉清清道,"要不你翻翻"
鶯歌還真有把映月居翻一遍的衝動,又有小丫鬟來報,恭親王世子妃派人過來了。
來的是恭親王世子妃身邊的大丫鬟琴音。
鶯歌還沒走,兩人經常跟著各自主子出門,彼此都很熟悉,見她在,琴音不動聲色,給葉清清請了安,就立在一旁,並不說話。
鶯歌本來還想留下聽聽的,荔枝攆人了,"世子妃有客人要招待,鶯歌姑娘請回吧。"
鶯歌隻好慢騰騰走了。
"這下可以說了。"葉清清道。
琴音再次行了一禮,恭親王世子妃派她來,是告訴葉清清,蕭王妃今天一大早,就派人去了恭親王府,威脅恭親王世子妃交出解藥。
事到如今,因果緣由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在鐲子上下毒是有錯,可恭親王世子妃後來也給她下了毒,大家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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