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試在四月初,三月上旬,陸沉準備提早動身,帶沈從安去府城。動身前幾天,因趙氏毀容而吵吵鬨鬨的沈家老宅,再起風波。這一次,出事的是沈從宣。
昨天,馮老爺在馮家設宴,款待江楚風。宴會上,沈從宣竟和江楚風的小妾偷摸私會,被眾人逮了個正著。這熟悉的一幕,當即讓馮詩妍氣暈了過去。
同她一起暈的還有馮夫人,馮老爺情況好點,沒暈,但也氣了個半死。他看不上沈從宣,若不是馮詩妍以死相逼,兩人又有了首尾,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沈從宣還敢在他眼皮下亂搞,搞的還是他的貴客,江楚風的小妾,馮老爺打死沈從宣的心都有了。
江楚風更是憤怒,從來隻有他玩弄别人的女人,何時被人戴過綠帽子這口氣,咽不下。
都沒聽沈從宣解釋,憤怒中的兩人讓下人把沈從宣打了個半死,扔回了南橋村。這還是有馮峻勸了兩句,不然沈從宣可能真的會被活活打死。
沈從宣和馮詩妍的親事黃了,又得罪了江楚風,他的兩個最大依仗一夜成空。
馮家小廝如同扔死狗一樣,把沈從宣扔到沈家老宅前,他們生怕人不知道似的,當眾把沈從宣的所作所為講了一遍,最後放下狠話,以後沈從宣敢進城一次,就打他一次。
荔枝看完熱鬨,回去講給三房人聽。葉清清都驚呆了。
"沈從宣這是腦袋被門夾了吧。"葉清清咋舌道。費儘了心機,好容易讓馮家鬆口,才幾天就開始作死。
"可不是。"荔枝讚同的點頭,"也不知那小妾長的什麼樣,一定傾國傾國吧,才會迷得一向精明的沈從宣都沒了理智。"
熊二撇嘴道:"就那樣吧。元宵燈會見過的,就那天江楚風身邊的女子。"
荔枝驚訝,"這你都知道"
熊二一頓,摸摸後腦勺,有點心虛道:"我也是聽别人講的。"
荔枝沒有多問,熊二鬆了一口氣,熊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葉清清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晚飯後,照例去散步消食。沈從望和熊大熊二在前面瘋跑,沈如月荔枝湊在一起說悄悄話,葉清清與沈從安落在最後。
"相公。"葉清清喚道。她的聲音輕輕柔柔,像是一根羽毛,劃過沈從安心尖。
"嗯。"沈從安應了一聲。
葉清清露齒一笑,跟隻小狐狸似的,"沈從宣那事,你做的"
沈從安沒有隱瞞,又嗯了一聲。
"怎麼做到的"葉清清好奇。上次沈從安說了他來收拾後,一直沒動作,葉清清都以為他給忘了。
"江楚風的小妾,是來東安縣後收的,是春風樓的花魁。"沈從安道,"她傾心沈從宣。"
沈從宣與馮峻交好後,馮峻偶爾會帶他出入這些地方。與花魁就是那時候認識的。沈從宣模樣長的俊,彬彬有禮,又會哄人,接觸了幾次,花魁對他動了心。
後來江楚風來了東安縣,沈從宣就把花魁介紹給了他。雖然成了江楚風的人,但花魁的心一直在沈從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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