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婷婷心虛道:"我沒看見狼,但我看見葉清清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所以才找你們來……"
"沒有"瀋河怒聲道:"這種事情能拿來說著玩嗎!人命關天的事情,豈容兒戲!"
其餘人也是不滿的瞪著她們。狼下山是大事,村裡面最調皮的孩子,也不敢拿這個當玩笑匡人。不管許婷婷和沈如蘭有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該拿這個當藉口。
"現在狼已經不重要了。"沈如蘭幫腔,"重要的是葉清清,她居然揹著二哥亂搞。這樣的壞女人,一定要讓她受到萬人唾棄。我們沈家,可不能要這種不知廉恥的媳婦。"
"先處置了葉清清,我們撒謊我們也願意受罰。"沈如蘭道。
她們撒謊,便是重罰,不過關兩天祠堂。葉清清可不一樣,找野男人,最輕也是一紙休書休會葉家。
"這話可是你們說的。"沈從望冷哼一聲道。
人群後頭的沈從宣眉頭擰了擰,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沈從望和葉清清也太平靜了些,而且沈從望這話……
"是我說的。我不會抵賴。"沈如蘭用怨毒而暢快的目光盯著葉清清,"現在我們還是說說,怎麼處置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葉清清輕輕一笑,勾了勾唇角,"我和自己相公擁抱,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
"你相公"沈如蘭嗤笑,"你騙鬼呢!沈從安那個殘廢,誰不知道。你編謊話也編個像樣點的好嗎"
葉清清扯了扯沈從安,"相公,轉過來,讓大家看看。"
沈從安緩緩轉過身,月牙白的長袍襯得他身如朗月,容顏清俊,氣質出塵。
眾人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沈如蘭張大的嘴巴裡可以塞進一個雞蛋,瀋河結結巴巴的道:"從安……真的是你"
沈從安笑了笑,"瀋河哥,不是我還能是誰"
清朗的聲音,讓眾人確定,這人竟真的是沈從安。
"你的腿"瀋河驚喜交加,又疑惑的望向沈從安的腿。
沈從安目光款款的盯著葉清清,柔聲道:"這還要多謝娘子。"
葉清清笑道:"瀋河大哥也知道,東安縣來了一位神醫,治好了孟家小少爺的啞疾。我常去孟家,和這位神醫認識,有幸得了神醫的親眼,請了她給相公看病。"
"相公常隨我進城去孟家,其實就是請神醫施針。"葉清清擦了擦眼角,一副感激的模樣,"上天憐憫,相公的腿終於好了。"
"他這兩天剛能下地走路,我們來小樹林裡轉轉,倒是沒想到,驚動了這麼多人。"葉清清眼波流轉,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如蘭和許婷婷,還有落在最後的沈從宣與馮詩妍。
沈從宣面色陰冷,像是覆了一層冰霜,眼中濃濃的恨意與忌憚。他腦袋轉的快,已經明白,自己幾人怕是又著了葉清清的道。
沈如蘭和許婷婷沒那麼聰明,被眼前這一幕震得久久回不過神來。殘廢了十幾年的沈從安,腿居然好了,能夠走路了兩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可能!"沈如蘭大叫道:"這個殘廢怎麼可能會好那些個大夫不是說了,他一輩子隻能躺在床上"-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