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很理解,她以後有了兒女,兒女也是第一位。那是自己十月懷胎,一口一口喂出來的,誰能比呢真計較這個,是自尋煩惱。
沈從安怔了怔,微微垂首,捏了捏她軟滑的小手,"晚上我想吃豆腐。"
葉清清摸了摸肚子,隨他轉移了話題,"我剛才沒吃飽,你呢"
"還行。"沈從安道。
"要不,我們去醉香樓吃一頓"葉清清雙眼放光。
沈從安哪捨得拒絕她,點頭。
葉清清衝著外面趕車的熊大道:"去醉香樓。"
他們離醉香樓不遠,很快便到了。沈從安裝的很徹底,即便在東安縣,也還是坐在輪椅上。
葉清清要了間雅間,熊大把人背上了二樓。就在他們房間的隔壁,一個衣著華貴,面容俊朗的貴公子,臨窗而立,把葉清清三人的行為看的清清楚楚。
"嘖,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男子搖頭晃腦。
"你說什麼"屋子裡,與他年歲相當,同樣身著華服的另一年輕男子皺眉道。
先前說話的男子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我說什麼關你屁事,江楚天,你一路跟著我來東安縣,到底有何居心"
江楚天不屑道:"你别往臉上貼金了,我們一同被族老罰到這東安縣,倒變成我跟著你了。"
江楚風冷聲道:"不是你故意找茬,我怎麼會在新年之際,被罰到這麼一個破地方來查賬。江楚天,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垃圾,自己找死,還非拉著我一起。"
江楚天眸光中升起一抹寒芒,又很快消散,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道:"你放心,我就是死,也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的。"
江楚風哈哈一笑,"就憑你,做夢吧!"
他夾了一筷子肉放進口中,慢慢品嚐起來,"這東安縣地方雖小,食物和人倒是不錯。"
江楚天皺了皺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江楚風卻是放下了筷子,招來門口的小廝,指著他吃過一口的菜道,"把這道酒醋蹄酥片,給隔壁那位姑娘送去,再送去兩罈好酒,就說這頓飯我請她了。"
小廝躬身應是。
江楚天眉頭擰的更緊了,"狗改不了吃屎,這裡是東安縣,你消停些。再惹麻煩,一輩子不想回去了嗎"
"要你多管閒事。"江楚風不耐煩的撇他一眼,"不過一名女子,本少爺看上是她的榮幸。"
說話間,敲門聲響起,走進來兩箇中年人,一個身材矮胖,一臉的討好謙卑,正是濟仁堂的朱大夫。
另一人神色自然許多,隻是目光掃向江楚天時,暗藏了兩分激動。他是如意樓的萬掌櫃。
朱大夫笑容諂媚,"三少爺,五少爺,小的來遲,讓兩位少爺久等了,還請兩位少爺不要責怪。"
萬掌櫃也是抱拳行禮。
"嗯。"江楚風傲慢的抬著下巴,輕輕點了一下,示意他們兩個坐下。
江楚天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酒,很少說話。
另一邊,葉清清三人剛坐下,兩個小廝端著菜與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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