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日子很重要,我想大家都知道。老夫人五十大壽,大家一起齊歡笑。我祝夫人身體好,萬年青鬆永不倒。"
噗嗤幾聲,四下傳來嘲笑聲。
這打油詩吧,不能說差,還挺順口。但擱在參賽人群中,就顯得比較寒磣了。這比賽是自願的,沒兩把刷子都不會上去。
就李大人看到邏輯不通的兩首,也是因為生拉硬拽,想寫的高深,結果變得晦澀難懂。單從文字上來說,比這首打油詩高強不少。
"這誰寫的沒那本事,還去比試什麼還是說他對自己的文采有什麼誤解,不會以為隻要是七個字的都是詩吧。"有人一邊說,一邊放肆嘲笑。
"還能有誰,除了那位沈公子還有别人嗎"馮詩妍道。
小廝還沒讀名字,不過馮詩妍認定,這麼丟人的詩一定是沈從安寫的。
她譏諷道:"剛才姐姐好心提醒你,把人帶下來,别在上面丟人了。你不聽,現在好了,寫的這什麼破詩,噁心的等會飯都吃不下來。"
其餘人也是掩唇輕笑。
葉清清淡淡道:"還沒讀名字,未必是相公呢。"
"除了你相公那個殘廢,還有誰……"馮詩妍道。
她話還沒有說完,小廝高聲讀出了下角的名字,"馮峻馮公子。"
馮詩妍的聲音戛然而止,笑容僵在了臉上,睜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誰"
孟萱好心提醒她,"你哥,馮峻馮公子。"
"寫的詩文墨不通,噁心的人等會兒飯都吃不下。"孟萱學著她的口氣,把她們方才的話全部還回去,歎氣道:"你們剛才怎麼不把人帶下來呢,留在上面丟人現眼。"
馮母三人臉色,黑的和萬年鍋底一樣。
她們把馮峻忽略了,以馮峻的文采,打油詩像是他寫的。他能寫出來,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馮峻還挺洋洋自得。最後一句萬年青鬆永不倒寫的多好啊,他絞儘腦汁才想出來的。
他衝著馮母三人擠眼睛,目光劃過葉清清、孟萱等人時,又露出一抹自詡風流的笑容。
孟萱嫌棄的撇開眼。
馮詩妍嘟嘴道:"娘,哥怎麼去比賽啊,他什麼都不懂,淨丟人了。"
馮母雖然也是這麼覺得的,但到底是自己兒子,要幫著說話,嗔怪道:"怎麼說你哥呢!"
馮詩妍哼哼兩聲。
李大人很快看到趙言蹊的詩,入目是蒼勁有力的字,先喜歡三分。再看詩。
"白雲一片拂處,不管浪濤洶。秉性慣經風雨,勁節能欺霜雪,春夏又秋冬。日月飛梭處,浩氣蕩恢弘。今日重把酒,遙祝萬年鬆。"
"好詩!"李大人讚一句,笑道:"孟山長,今年你收了一個好弟子啊。"
在孟山長的十幾個弟子中,趙言蹊的學問和悟性都名列前茅。
孟山長接過仔細看了一遍,心裡也歡喜,眼睛一瞥,瞥到李大人面前的下一張,搖頭道:"他還有苦功夫要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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