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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有權利了不起嗎?
有權利就可以逼迫别人了嗎?
溫晴很想狠狠地打厲應寒的臉,但偏偏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隱忍著心口的火氣,恨恨地轉頭看向窗外,不想再搭理他。
下一秒,溫晴看著窗外熟悉的街道,突然反應過來這裡離住的酒店不遠,突然覺得在車裡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她轉頭緊咬了一下唇,憤憤地說:“開門,我已經到了,我要下車!”
聞聲,厲應寒抿唇不做聲,更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溫晴看到他沒有要開門的意思,氣惱地低吼:“厲應寒,你到底要乾什麼?”
厲應寒俊眉微不可查地皺了皺,抿唇沉聲詢問道:“剛剛在記者釋出會上,你為什麼要針對思柔?”
記者釋出會上,溫晴說的做的那些他看得很明白。
她裝可憐的目的,無非是要把矛頭指向溫思柔,讓所有人認為那是溫思柔的錯。
聽到這話,溫晴不禁感覺有些可笑。
難道當年溫思柔不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博取同情的?
現在的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溫晴的嘴角露出一抹嗤笑,出口的話擲地有聲。
“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去問問你的思柔,敢不敢讓我見見我的父親!”
以溫思柔以往的手段,她肯定是把父親幽禁起來,然後告訴厲應寒,她的父親病重到下不了床的地步了,根本主持不了大局,所以才把溫氏交給她來打理。
厲應寒看到她這副模樣,眉間充斥著淡淡的疑惑。
他不明白溫晴明明已經離開四年了,為什麼還會那話說的這麼有底氣。
但是他相信溫思柔不會騙他的,因為他四年前親眼所見,溫守仁確實病重在床,根本無法自理。
一個連生活都無法治理的人,怎麼主持溫氏的大局?
厲應寒想到這裡,薄唇跟著輕啟,“你可能還不瞭解你父親的情況,他……”
清冷的話還沒說完,溫晴就冷冷地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厲總,是你不瞭解!”
溫晴反駁完身邊的男人後,出口的聲音因為氣憤再次拔高。
“厲應寒,這些年,但凡你去溫家看過我父親一眼,你就會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
……
良久後,厲應寒看著車外溫晴纖細的身影行遠,眼眸愈發暗沉。
他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方向盤,心裡開始產生疑惑。
在兩種截然不同的說法裡,肯定有一個人在說話。
那麼溫晴跟溫思柔之間,到底是誰在說謊?
厲應寒按了按額角,靠在座椅上,疲憊地閉上雙眼。
如果換做以前,他一定會選擇無條件相信溫思柔,因為那時在他心裡面,溫晴就是一個不擇手段,滿口謊言的女人。
可是現在,面對死而複生的溫晴,他竟有了幾分别樣的情緒。
他到底應該相信誰?
此刻,溫氏企業。
溫思柔在辦公室回想著剛剛的記者釋出會,心裡越想越擔心,她擔心厲應寒會相信溫晴的話,連忙起身趕往厲應寒的别墅。
結果她到了之後,卻被傭人告知厲應寒還沒回來,隻得獨自走向書房等待他回來。
一個小時後,厲應寒才回到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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