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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厲應寒身子一僵,面無表情的看向攔住自己的保安。
半晌後,男人薄唇輕啟,不悅的說道:“我沒有邀請函。”
他說完這話,便抬腳想繼續向前走,可保安攔在他面前依舊沒讓他進去。
保安滿頭大汗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隻覺得如至冰窟。
他當然知道自己攔下的男人是誰,那可是本市大名鼎鼎的厲應寒。
可今天,他的任務就是站在門口守著,放有邀請函的人進去,以免混進去一些不相乾的人。
現在,這厲應寒就是沒有邀請函,他不能讓這個男人進去。
保安心裡這麼想著,腰桿頓時挺直,一臉嚴肅的看著被自己攔在門口的男人。
“厲先生沒有邀請函不能進去,請回吧。”
厲應寒眼睛微微眯起,看著這個保安的眼神滿是冷厲。
該死的,這個男人竟然敢攔住他。
更該死的是,那個女人不通知他的畫展就算了,連個邀請函都不給他發。
這個時候,厲應寒完全忘記了他們兩個已經離婚的事實。
他眸色一沉,冷漠的看著攔著自己的保安。
“讓開。”
保安身子微顫,不自覺嚥了咽口水,但手還是堅決的擋在了厲應寒面前。
“很抱歉。”
厲應寒面色陰沉,看著保安的眼神也跟著變得陰測測的。
半晌後,他薄唇輕啟,陰沉的聲音從薄唇中傳出。
“你去把溫晴叫過來。”
“抱歉,這不在我的工作範圍之內。您沒有邀請函,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保安放在身側的另一隻手緊握成拳,硬著頭皮說道。
此時站在另一側的另一個保安終於回過神後,不停的衝擋在厲應寒面前的保安使眼色。
可那個保安就是不讓開,還一本正經的說道:“封總交代了,任何沒有出示邀請函的人,都不得入內。”
厲應寒聽到這話,眼睛微微眯起,眼底的眸色跟著一沉。
下一秒,他出口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一般冷厲——
“封子戚?”
這個男人跟溫晴又是什麼關係?
他自從醒來過後,在瞭解公司的情況下,自然也認識到了封子戚。
封氏集團跟厲氏算是敵對公司,因為有些業務交雜在一起,隻能互相搶資源。
厲應寒想到這裡,眼睛微微眯起,看著眼前保安的眼神愈發淩厲起來。
“他跟這次畫展又有什麼關係?”
保安對上厲應寒的視線,渾身一顫,出口回答的聲音跟著有些發顫。
“這些的畫展就是封總和溫總一起合辦的,您……您不會不知道吧?”
這個保安平時也會對娛樂新聞有些瞭解,自然也知道厲應寒前些日子跟溫晴離婚的事情。
隻是,現在厲應寒這麼問,還是讓他有些懷疑這二人離婚事情的真相。
厲應寒放在身側的手猛地攥緊,薄唇輕啟,森冷的盯著眼前的保安。
“讓開。”
保安渾身一顫,但還是堅定的攔在厲應寒面前。
他滿頭大汗的看著臉色陰沉的男人,顫聲說道:“厲總,沒有邀請函真的不能進去。”
“滾!”
厲應寒煩躁的看著站在面前的保安,狹長的眼神裡滿是不耐。
保安身子微顫,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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