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面對這麼一個驚豔美人兒,哪一個男人不想多看幾眼呢?
接下來幾天,歐陽雲裳由市委宣傳部的領導陪同,在拜州市大街小巷以及下面區縣的自然景觀走了一大圈,主要為拍攝宣傳片做選址工作。
之後,便與市委簽訂合同,定於次日開始拍攝。
雲冬青隻在醫院住了兩天,出院當晚,厲元朗在九州大酒店頂層西餐廳,請她吃飯。
西餐廳環境優雅,緊鄰窗邊的座位,放眼俯瞰,可以一窺拜州市色彩斑斕的夜景。
大廳裡播放著悠揚的鋼琴曲,此時此景,令人心曠神怡。
厲元朗舉起盛著紅酒的高腳杯,提議道:“冬青,祝賀你康複出院,我們乾一杯。”
“元朗,你真好,有你在,我知足了。”雲冬青莞爾一笑,和厲元朗碰了酒杯,喝下一口。
“牛排就要趁熱吃,涼了就沒那個味道了。”厲元朗說著,把自己盤子裡的牛排用刀叉迅速分割成好幾個小塊,然後,和雲冬青的盤子對調過來。
這麼一個細微動作,把雲冬青感動得心裡甭提多美了。
不止如此,厲元朗由始至終和她聊著甜言蜜語。
認識有一段時間了,雲冬青第一次感受到,厲元朗的柔情似火。
人一高興,免不了要敞開酒量,多喝幾杯。
别看是紅酒,這玩意喝多了,照樣能醉。
雲冬青很快臉頰緋紅,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厲元朗見她喝醉了,結完賬攙著雲冬青走出酒店,坐上出租車送她回家。
也是湊巧,車子行駛到半路突然拋錨,怎麼也打不著火了。
司機下去鼓搗半天,仍然無濟於事,隻得和厲元朗商量,“對不起,車壞了,你們坐别的車吧。”
厲元朗看了看四周環境,此刻已是晚上九點來鐘,又是深秋,外面颳著凜冽的秋風,路上行人都不見幾個,車輛更是少得可憐。
在這種地方很難叫到車。
而且雲冬青喝得迷迷糊糊,眼睛都難以睜開,要不是他攙扶,很容易摔倒。
怎麼辦?
厲元朗思慮著要不要驚動老孫。
這時候,雲冬青嘴裡支支吾吾,忽然一把掙脫開厲元朗,捂嘴跑到路邊綠化帶處,嘔吐起來。
厲元朗見狀,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並去旁邊小店買了一瓶礦泉水,讓雲冬青漱口用。
真不該讓她喝了這麼多酒。
一來一回的折騰,厲元朗抬腕一看,眼瞅著十點了。
一陣猶豫,錯失最佳叫車時間。
無奈之下,隻能步行了。
這裡距離雲冬青所在的政法學院家屬樓不算近,走的話最低也在四十分鐘左右。
為了快一些,厲元朗扶著雲冬青抄近路,走小巷。
這條小巷深邃幽暗,狹窄的並肩隻能通過兩個人。
雲冬青晃悠悠問:“這是哪裡?怎麼這麼黑?”
厲元朗趕忙解釋,“我查過地圖了,穿過這裡再走一條街就到政法學院了。”
“乾什麼走這種地方,我怕。”
厲元朗使勁摟了摟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他的聲音剛落下,忽然看到對面呼呼竄出兩條黑影,由於附近沒有燈光,厲元朗隻能影影綽綽判斷出大概輪廓。
隻聽到其中一人冷森森說:“哥們,借倆錢花花,識相的,把兜裡值錢玩意統統交出來,别讓我們費事。”
厲元朗心裡咯噔一下,壞了,遇到劫匪了。
他摟著雲冬青忍不住後退幾步,剛一轉身準備逃離。
“噌”地一下,身後又竄出兩道人影,前後四個人,等於把他倆死死堵在小巷子裡。
而且他們手裡,似乎有木棍之類的東西。
隨著四個人發出猙獰冷笑聲,厲元朗渾身汗毛豎起,後背嗖嗖冒起冷汗。
“你們……”
“少廢話!”先頭黑影凜冽吼道:“快把值錢東西交出來,要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雲冬青這會兒也有些清醒,緊緊抓住厲元朗的胳膊,不住勸哀求:“聽他們的,我這裡還有幾百塊現金,全給他們,破財免災。”
厲元朗身上除了手機,根本沒揣現金。
好漢不吃眼前虧,隻不過這句話不適合厲元朗。
他假裝服從,“我隻有這部手機,你們要的話,就過來拿。”
領頭男子指了指厲元朗,“别耍花招,否則你會後悔的。”
說著,一步步走向厲元朗,伸手直奔厲元朗單手遞過來的手機。
可就在他的手就要觸及到手機一刹那,厲元朗果斷飛起一腳,直接踹向那人的手腕處。
隻聽到“哎喲”一聲慘叫,那人疼得本能後退好幾步,捂著手脖子一陣怒吼,“你敢偷襲老子,哥幾個,給我上!”
一聲令下,身前和身後三人迅速衝過來,揮動木棍上下紛飛,和厲元朗打在一處。
厲元朗不是習武出身,況且一個人哪是他們對手。
僅僅一個照面,就被人一棒子打在頭上,頓覺天旋地轉,當即身子一栽外,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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