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樣是個年紀比較大的女人。
不過,她臉上的皺紋,相對少一些,隻有嘴角處,有些褶皺。
她留著黑色長髮,面容的肌膚有些鬆弛,但同樣能看出,曾經是個大美女。
她戴著墨鏡,耳朵還有牡丹花形狀的耳釘。
相比於張雨荷,她要更加時尚。
此人名為魏薇,同樣是牡丹花下的高手。
“魏姨,你笑什麼?”
杜紫藍回過頭問道。
“你知道張姐是給誰打電話嗎?”魏薇笑著問道。
“知道啊,是無間的大人物,聽說叫鄭文章。”杜紫藍回答。
“不錯,你知道鄭文章和張姐的關係嗎?”
魏薇摘下墨鏡,笑眯眯的問道。
“魏薇!夠了。”
張雨荷轉頭瞪了她一眼。
杜紫藍越來越好奇了,她一臉八卦的表情:“魏姨,什麼關係啊?”
“是張姐的備胎。”魏薇笑著說道。
“我擦?真的假的?”杜紫藍震驚的看向張雨荷。
“别聽她胡說八道,鄭文章是個好男人。”張雨荷解釋道,“是我師兄。”
“是個愚鈍的師兄,處處為天才師妹著想,也不敢表白,一直默默奉獻。”
魏薇笑著說道,“到現在都七老八十了,還是個老光棍。”
“哇!”
杜紫藍笑著摟住張雨荷的胳膊,“厲害啊張姨。”
就在這時,張雨荷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看了眼,發現是鄭文章的電話,馬上接通,“師兄。”
“哈哈!師……師妹,你……到了嗎?”
鄭文章在無間,或者基地,都是以嚴厲著稱。
大家都知道,他一向脾氣不好。
但現在,說話卻緊張的斷斷續續。
杜紫藍和魏薇都超越神竅境界,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已經到雲市了,還差兩個小時到江市。”張雨荷平靜的問道,“有什麼事?”
“這次封……咳咳,那個死醫也會來,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
鄭文章笑著問道。
“什麼?”
杜紫藍原本還在掩嘴微笑,聽到這裡,頓時收斂笑容。
她已經知道,封林就是死醫。
如果自己就這麼以牡丹花下的老大出現,那豈不是讓封林知道,自己就是杜輕語的媽媽?
杜紫藍低著頭,感覺呼吸有些急促。
完了!
完蛋了!
“聽說過,曾經我們都算殺手,自然知道死醫的名號。”
張雨荷笑著說道,“見面正好聊聊。”
“好!好!那先掛了,我已經到了。”
鄭文章笑著說道。
“好!”
張雨荷掛斷電話。
坐在後排的魏薇噗嗤一聲笑出來。
“别笑了!小姐,你怎麼了?”
張雨荷看向旁邊的杜紫藍。
“我……張姨,我能隱藏一下身份嗎?”
杜紫藍的表情有些尷尬,“這次你和魏姨鎮場子,已經夠了。”
“這怎麼行?你畢竟是我們名義上的老大,你不出面,也太不給對方面子了。”
張雨荷平淡的問道。
“我……我冒充一個普通隊員,你就說老大受了重傷,在家療傷,所以才想金盆洗手。”
杜紫藍的笑容有些窘迫。
“小杜,你到底怎麼了?”魏薇將腦袋趴在前面問道。
“我……日後再說。”
杜紫藍馬上從身上一個牡丹花下的面具,戴在臉上。
……
封林買了江市的機票。
正好在中午十二點,到達江市。
他乘坐出租車,來到蘭河的莊園。
剛剛走進去,就看到蘭河和鄭文章正在喝茶。
“我沒來晚吧?”
封林笑著走過去。
“沒有,她們還沒到。”
蘭河笑著站起來說道。
“老鄭,别來無恙啊。”
封林笑著走向鄭文章,上次多虧了老鄭的提醒。
算起來,封林可是欠他一個人情。
“還好。”
鄭文章端著茶水,茶杯裡的水都要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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