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梟徹底控製不住,情動萬分。
可就在他正準備覆上女孩唇瓣的時候,隻聽一道激烈的打鬥聲,“砰——”
阮清顏並未給他任何得逞的機會。
直接偏過頭去沒能讓他吻到,然後趁他毫無戒備心時,勾住他的長腿驀然一個翻身起身上位,緊接著是翻抽屜的聲音。
“哢嚓——”
一副銀色的小手銬,赫然出現在了傅景梟骨節分明的手腕上!
前一秒還沉浸在嬌妻風情萬種的勾引中未回過神來的傅景梟,顯而易見地愣了下,他抬起眼眸望著抽離出來的女孩。
阮清顏臉蛋上璀璨的笑容瞬間收起。
她手指上套著手銬的鑰匙,慢條斯理地輕輕轉了兩下,“還想碰我,嗯?”
傅景梟的眉梢輕輕地蹙了一下。
他薄唇緊抿,顯然沒料到自己還會有被老婆拿手銬丟在床頭的時候,畢竟這個道具曾是他買回來用來銬她的……
“顏顏。”男人的眉眼微微沉了下。
他的聲線有些低,聽著好像有些發緊,還未徹底從剛剛的狀態裡抽離出來。
傅景梟剛才確實被阮清顏撩得不行。
他此刻稍微有些難以紓解,額上隱隱沁著些許冷汗,該有的反應是一點都沒少,偏偏就是什麼都得不到……
“你想讓我斷子絕孫?”男人嗓音低啞。
傅景梟剛被撩撥起來卻被倏然喊停,他難耐地闔了闔眼眸,“你知不知道這樣是非常有害男性身體健康的行為。”
但阮清顏隻是嬌俏地輕輕翹了下唇。
她又露出之前那種,看起來甜得要命卻蜜中有毒的笑容,像是露出了惡魔的小獠牙一般望著他,“我知道呀,那又怎樣?”
所以她剛剛才要故!意!撩!撥!他!
隻準傅景梟給她的係統裡丟病毒包,不準她使個壞懲罰一個這個狗男人了?
用别的辦法懲罰他,她又捨不得……
思來想去便起了點壞心思,在傅景梟回臥室後就纏上了他,然後一頓上下其手,緊接著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的狀態。
聞言,傅景梟睜開眼眸些許無奈。
可他卻沒有絲毫要動怒的意思,隻是被她給氣笑了,眸底氤氳著一片寵溺,“這樣懲罰我一下就可以消氣了?”
阮清顏神情複雜地低眸瞥了他一眼。
唔,不得不說還是男人的反應讓她挺滿意的……她自己也撩他撩得難受,但是不行,她今天必須報了兩個病毒包的仇!
不是短小快萎注孤生嗎……
注孤生是這輩子都不可能注孤生的,但是前四個字她還是可以玩弄一下。
“也沒那麼容易消氣。”阮清顏微微仰起臉蛋,“你都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聞言,傅景梟不著痕跡地勾了下唇。
他早就猜到小姑娘在氣什麼了,隻是沒有拆穿她的打算,“行,那就任由顏顏懲罰我,隻要能讓顏顏消氣了就好。”
這樣總比罰他不能進臥室要強得多。
聽到傅景梟這樣說,阮清顏的睫毛輕輕地顫了下,仔細想起來……好像每次不管發生什麼都是傅景梟先哄她的。
她不免有些心虛,但罰都罰了,她傲嬌地睨了他一眼,“那……那你今天就乖乖的呆在這,表現好了我的氣說不定就消了!”
其實她今天早晨起來時就已經消氣了。
隻是收到的那個新的病毒包,又重新激發了她的怒火,她待會兒倒是要看看——這個逼又給她係統裡丟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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