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榮鑫逮住機會狠狠的羞辱起了林羽,冷聲道,“行了,你的醫術也不過如此,以後見了我們壽家的人記得尊敬點,你這什麼狗屁的華夏中醫會長,也不過是欺世盜名罷了!”
林羽聞言臉色變了變,鋒利的目光掃了對面一唱一和的壽家爺倆,冷聲道,“好,我答應你,我就以這冰蟾為賭注!”
“好,有氣魄!”
壽小青聞言面色大喜,整個人陡然間精神抖擻,看著林羽的眼中佈滿了笑意,頗有種魚兒上鉤的感覺。
“那我賭這冰蟾,不知道壽老打算賭什麼呢?!”
林羽望著壽小青,眯著眼冷冷的說道,臉上陡然間閃過一絲莫大的寒意。
“何會長但說無妨,凡是我能做到的,我絕不推辭!”
壽小青昂著頭傲然的說道。
“那倘若是我贏了的話,壽老就把你們壽家傳承至今,從不外傳的太素脈訣輸給我吧!”
林羽聲音冷淡的說道,既然壽小青讓自己拿出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做賭注,他自然也要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求壽小青拿出壽家壓箱底的寶貝——太素脈訣。
本來以為這麼貴重的東西壽小青不太可能答應,就算答應,也會有所遲疑,但是出乎林羽意料的是,壽小青聽到林羽這話後沒有絲毫的遲疑,非常痛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說道:“沒問題!倘若我輸了,我便將我壽家的太素脈訣傾囊相授!”
林羽微微一怔,望著自信無比的壽小青,頗有些意外,內心隱隱生出一絲不安,竟然生出了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二位既然約定了,那可就不能反悔了,畢竟這麼多人證著呢!”
杜夫人眯眼笑著望著林羽和壽小青兩人,說道,“怎麼樣,兩位要不要再考慮片刻?要是沒有什麼異議的話,我可就請出我的二叔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們壽家不是那種食言的無恥之輩,我們沒異議!”
壽榮鑫主動站出來替自己的父親表明瞭態度,接著十分不屑的掃了一旁的林羽一眼。
壽小青面色傲然,沒有說話,顯然他兒子的話其實是他的意思。
“我也沒有異議!”
林羽也點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
“好,司馬管家,派人去請我的二叔!”
杜夫人笑著點點頭,吩咐了胖管家一聲,招呼著大家先坐,“我二叔住在廂房,過來需要一點時間,大家先坐,邊坐邊吃!”
眾人坐下後不由興奮的低聲議論著,猜測著誰能贏,從他們的話中能夠聽出來,大多數人還是覺得壽小青能贏。
“家榮,那老頑固方才說的冰蟾是什麼冰蟾?!”
黃新儒等人坐下後立馬湊過來好奇的衝林羽問道。
“就是傳說中的天山冰蟾!”
林羽苦笑了一下,想起百人屠滿臉期待的神色,他內心不由生出一絲擔憂的神色,倘若真出個閃失,他可就真的對不起百人屠了,實在不行,他就跟著百人屠殺進玄醫門,就是拚上他這條命,他也一定要幫百人屠把小侄女接出來!
“哦?就是號稱天材地寶的天山冰蟾!”
黃新儒等人聞言面色不由一變,王紹琴急聲道,“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啊,萬一要是輸了,可就太可惜了!”
“媽的,怪不得這老頑固一個勁兒的逼家榮答應呢!”
竇仲庸也忍不住跟著罵了一句。
“老黃,你們說,我怎麼感覺這老小子眼中有種陰謀的意味呢,他是不是在來之前就想好了!”
王紹琴皺著眉頭掃了眼鄰桌面帶得色的壽小青,滿臉疑惑的問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這老小子似乎故意引家榮上鉤呢!”
黃新儒也不由擔心的歎了口氣,“他那一手太素脈訣,在醫治疑難雜症方面,可真的是無人能出其右啊,看來他早以成竹在胸,否則他怎麼敢直接拿家傳的寶貝出來賭!”
“怕什麼,家榮的醫術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打個平局!”
竇仲庸倒是有些不以為意,在他認為,林羽的脈診之術絕對不在壽小青之下。
“對啊,瞧我還忘了這茬,還有平局一說啊!”
黃新儒和王紹琴頓時一掃臉上的擔憂之色,也堅信林羽也絕對能診斷出病症,起碼能混個平局。
“沒事,先生,他要是贏了,我就一刀宰了他!”
林羽身後的步承十分“貼心”的說道。
“步大哥,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打打殺殺的!”
林羽皺了皺眉頭,接著掃了眼一旁談笑自如的壽小青,隨後也坦然一笑,挺著胸說道:“他壽小青既然輸的起,我何家榮,自然輸得起!”
不多時,通往後院的長廊那裡,胖管家便帶著兩個隨從推著一把輪椅走了過來,輪椅上坐著一個頭髮花白,面容枯瘦的老人,身上緊緊的裹著一條蠶絲絨毛毯,整個人縮在輪椅裡,像極了一把被毛毯裹住的枯柴。
這杜夫人雖然長相年輕,但是實際年齡卻已經五十多歲,所以她二叔自然也理應過了古稀之年,衰老也是難免!
但怪異的是,此時這老人緊閉著雙眼,胸口沒有絲毫的起伏,面色鐵青泛白,毫無生氣!
眾人看到這老頭的面容,頓時面色大變,這……這他媽不是個死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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