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誰都不清楚。這句話當時柳笛就帶給了付心寒,付心寒自己恐怕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
柳笛沒有想到的是,父親居然在這個時候,要給付心寒留遺言。
“爸,你說,我聽著呢。”
柳笛生怕自己記不清或者記錯,他還拿起了桌上的紙筆。
隻聽柳木琴在柳笛耳中說了一串話後,柳木琴似乎有些累了,然後喘息了幾下。
當柳笛繼續把耳朵湊到父親耳邊時,柳木琴僅僅是說了一句話,這句話讓柳笛大驚失色。
當柳笛想要追問父親時,柳木琴忽然呼吸急促起來,然後再次眼中失去了精神,沒有了意識支撐,人再次昏迷了過去。
柳笛望著昏迷的父親,他心中思緒久久不能平靜。
父親最後的叮囑,實在讓他太過震驚了。
也就在這時,他家院子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這深更半夜的敲門,確實很是不尋常。
柳笛家的保姆打開門,門外是兩個穿著黑西服人。
這二人彷彿是算好了柳木琴要在今天走一般,趕在柳木琴閤眼前,趕到了唐城。
不過這次陷入昏迷的
柳木琴還能不能再醒過來,誰也不知道。
幾個小時後,柳木琴走了!
隨後這兩個黑西服面無表情的走出柳府。
臨走前,黑西服看著柳笛說道:“我之前問你的話,你要是想通了,打這個電話聯絡我。”
說完,黑西服便上了車離開了。
在黑衣服走後,柳笛拿出手機,不過他選擇通訊錄裡的人卻是謝百年。
電話通了。
柳笛對著電話說道:“謝會長,我父親今早走了。”
“又是一位大師隕落啊,節哀順變吧。葬禮是哪一天,我一定會趕到的。”謝百年語氣有些沉痛的說道。
謝百年以為柳笛給他打電話,是關於柳木琴葬禮的問題,但是柳笛卻說道:“父親的葬禮我拖後幾天了,這也是父親自己算的日子。謝會長,在父親臨走前,他給我說了一件關於付心寒的事情。”
之前就是謝百年帶著付心寒過來見得柳木琴,結果就問到了一句搞不懂什麼意思的句子,也算一無所獲吧。
此刻聽到柳木琴臨走前居然還有對付心寒的交代,謝百年心中也是有些吃驚。
謝百年說道:“我記得柳笛你留的有付心寒的聯絡方式吧,柳老有什麼交代,你就直接給付心寒說吧,不用再通過我了。”
柳笛卻說道:“這件事父親交代了,不能告訴付心寒,不過,他說可以告訴您。”
“到底什麼事情啊,搞得如此神神秘秘。”謝百年有些難以理解。
“”
付心寒清早裝好給沙老準備的養生藥酒,他出門前已經給沙老的秘書胡文書聯絡好了,胡文書已經通知沙老住的玉帶山警衛對付心寒放行。
付心寒拿著酒剛下樓,酒店門口的大堂經理一看到付心寒,就立馬熱情洋溢的跑了過來。
“先生,先生,您是不是要出門,車已經按照我們周少的安排,已經在門口給您備好了。”
付心寒心中覺得這個周歸真是有意思,不過既然是這位周大少的安排,付心寒正好需要,也就欣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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