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杜棗很快就回過神,說道:“石碑雖然被破壞了,但是石碑上刻的酒方,雖然現在不刻在石碑上了,但是卻刻在我腦子裡。”
杜棗笑了,付心寒也是相視一笑。
有了杜棗這句話,就代表著隻要杜棗肯幫自己,這些酒就可以釀造出來。
“杜大師,那這三種釀造需要什麼東西,需要多長時間?”
杜棗沉思了一下:“三種酒,短則半年,長則不知道多少年。酒這東西時間越長,越香醇。對了,我在郾城這幾年,三種酒都釀造了一些。並且還有一些釀造好的,就儲存在我們酒廠裡。”
當初黃群野一提出讓於海賠出酒廠時,黃群野的條件就是於海不能帶出去任何酒廠的東西。
當時黃群野提前派來的人把守在酒廠,於海的人當時撤走的時候,也確實什麼也沒帶出去。
付心寒一聽到還有存貨,付心寒心中大喜。
自己身體受的內傷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痊癒,如果能夠喝了第一塊石碑上的回陽酒,絕對是大有幫助的。
如果還有壯骨酒,還能提高一下修為,更是爽哉。
付心寒此刻才意識到,難怪黃群野對這個
酒廠如此熱衷。原來真正的誘人之處是在這裡啊。
這些酒如果真的能達到杜棗提到的效果,拿到外面的拍賣會隨隨便便的拍賣,幾億甚至上十億的金額可能都會拍出來。
這個酒廠,再加上杜棗,當真是價值連城。
付心寒此刻心中開始感謝黃群野的這個決定,同時也對自己這些天為了這個酒廠費了這麼大的勁感到欣慰。
地窖藏到很隱秘,據杜棗說,知道這個地窖的人,整個酒廠隻有幾個人知道。
杜棗帶著付心寒進入那個藏到很隱秘的地窖後,又是掏出一串鑰匙,打開了地窖。
地窖裡沒有電燈,因為存放酒品,更不能用明火照明。還好杜棗提前準備了一盞高倍手電筒。
下到地窖裡,當杜棗拿手電筒照向地窖裡部。
裡面的場景讓兩人著實大為吃驚!
杜棗更是頓時吼道:“畜生,這真是暴殄天物啊!他們什麼時候乾得,明明在交接的時候,我親自過來守著的!”
眼前場景,赫然是十幾個小酒罈子全部被打碎在地,地上的酒早就滲入泥土中,就算是滲入土中,地窖中依舊瀰漫著一股讓人醉生夢死的酒香味,這足可以想象到這個酒喝入口中,會有多麼美味。
“畜生,誰乾得!絕對是這幾天趁我鬆懈了才下的手!”
當時於海的人撤退時,門口被黃群野守的嚴嚴實實,他怕於總安排人過來搞破壞。
交接的那幾天杜棗一直在這邊轉悠,等到於海的人撤走了,酒廠風平浪靜後,杜棗這才鬆懈了精神,但是他根本沒想到,居然在他鬆懈後,酒被人偷偷給砸掉了。
這些都是杜棗的心血。
杜棗走到被打碎的酒罈子的位置,他看著地上的碎酒罈子。
“可惡,最好那一罈回春酒,他們沒有砸!被他們給偷走了!”
看來搞破壞的應該隻有一個人,他拿不走太多,就把拿不走的全部給毀壞了。
付心寒也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他心中也是十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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