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朱主任罵的就是付心寒和身邊段歌幾個人。
段歌他們確實穿著打扮比較簡單直接,老彩更是穿著迷彩服,確實有點像民工。
付心寒沒說話,他身邊的衛中梁開腔道:“我們都是孩子的父親的同事朋友。你有什麼話好好說,再跟機關槍一樣放屁,别怪我們說話也不好聽。”
朱主任用手指頭點著詹利民帶進來的這群人,然後氣呼呼的罵道:“一群沒家教的人,除了詹健的父母,其他再不滾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那邊嘴裡嚼著泡泡糖的柴明等的不耐煩了,他把嘴裡的泡泡糖本來是對著衝進了的詹利民身上吐得,但是因為嘴裡力道沒用好,一下子沒吐吐多遠,就掉在了地上。
柴明不耐煩的哼道:“老師,還有完沒完,趕緊讓詹健給我道歉,我沒空根看你們閒扯淡了。”
朱主任瞪了幾眼付心寒他們幾個
他把矛頭重新對準詹利民的兒子詹健。
“詹健,你立刻,馬上給柴明道歉!”
“我不!”
“你不?那你明天就别來了,退學!詹健的父母,你可想清楚了!”朱主任一邊說,一邊打開抽屜,拿出一個學生花名冊扔到了桌子上。
他翻找著詹健的名字,當找到詹健名字的時候,朱主任拿出筆在詹健的名字下面劃了一道紅線。
退學兩個字,可以說對詹利民夫婦而言,簡直就是噩夢,是無法接受的結果。
“退學?憑什麼!”詹利民不服氣的吼道。
“憑什麼,就憑我是教導處主任,我有這權利!”朱主任毫不客氣的冷哼道。
詹利民真的無力反駁,哪怕他有一萬句喊公道的話,此刻嗓子眼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退學嗎?
真的要讓兒子退學嗎?
現在擺在詹利民面前兩條路,一條是接收折辱,讓兒子委屈道歉,但是就能繼續在這個貴族學校上學。
第二條則是一氣之下,一拍兩散,報警告狀,和學校和柴家打官司,討個公平。
之前說過詹利民的性格是那種瞻前顧後,謹小慎微型的。
同時他還是一個望子成龍,對兒子寄托了很大的精神期待。
如果走了第二條路,和學校和柴家去鬥,除了兒子被開除,恐怕自己一家人也會承受不斷被柴家施加過來的壓力,這也是他一個小人物不能承受的。
之前雖然老闆付心寒說過,他會幫自己,可是詹利民也明白,這或許就是老闆酒會上拉攏人心的一種方式,恐怕真的到了需要老闆去幫自己對付柴家的時候,老闆真的會幫自己嗎?詹利民不敢確定。
就在詹利民夫婦陷入內心痛苦掙紮的時候,付心寒對段歌說道:“你去打聽一下,詹利民兒子和那個飛堰集團老闆的兒子,到底誰打的誰?”
“這還用問,那小子這麼囂張,再看人家詹廠長的兒子,一看就是那種老實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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