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你就算是要查,你讓你的人手腳輕點啊,我們這是酒廠,每個缸缸罐罐都得輕拿輕放,打碎了就不得了了。”
那個胖子製服壓根不理會詹利民和老陸,他帶來的人不停的在酒廠裡跑來跑去,似乎今天就非得查出點什麼不可的架勢。
說來也是巧合了,正好一輛裝了兩箱酒的小皮卡往外走。
這兩箱酒,是每年送到郾城大酒店的定製酒水,這也是他們酒廠為數不多的訂單。
現在他們酒廠缺錢,所以能開一點單,就賺一點錢。
那輛皮卡剛從廠區開到大門口,就被那個衛生局的胖子給攔住了。
“停車,停車!”
皮卡停在胖子面前,然後車窗搖下來,這個司機還不知道門口發生了什麼。
“乾什麼啊?”
“你覺得我是乾什麼的,别廢話,把貨卸下來,讓我們檢查!”
此時的郾城酒廠,完全成了一個受氣包。
誰都可以過來隨隨便便的拿捏,蹂躪!
郾城酒廠的一眾中高領導,包括那些還未跳槽走的老員工,誰心裡都是冰冰涼涼。
當年於家控權的時候,雖然於家苛刻,但是那時酒廠風風光光。酒廠生產的酒幾乎都是特供,生產出來一批,就立即被運走,生意别提多興
隆。
再看現在,卻有種馬上就要黃了的感覺。
又有一批人無奈歎了一口氣,然後感歎道:“郾城酒廠,看來是要完蛋了。”
他們低著頭,默默走到了秦有書的那邊,在那個還在吆喝招人的金絲眼鏡手裡,要來了一份合同,找了一個地方,蹲下身子,簽下了名字。
付心寒的目光也是凝望著郾城酒廠的大門口,他依舊淡然,彷彿這些事對他而言,依舊不為所動。
“老闆”
付心寒身邊的幾人都對為付心寒鳴不平,同時也為付心寒感到著急。
這時付心寒看了看手機,他自言自語道:“時間差不多了。”
也就在今天一個小時前。
郾城的招商局領導洪鵬,急匆匆走進了郾城大領導——蘇良蘇市的辦公室。
洪鵬手裡拿著一個檔案夾,神色匆匆的走到了蘇市的辦公桌前。
“蘇市,就在今早,我接到了一條重要的訊息。”
蘇市正在批閱檔案,他放下筆,然後抬起頭對洪鵬做出一個請坐的手勢。
“洪局,什麼事情,看把你急的頭上出細汗了。”蘇市半開玩笑道。
“蘇市,您看這個名單。”
洪鵬從檔案夾裡拿出一個名單,然後遞到了蘇市的桌子上。
蘇市接過名單,先是看了一眼。
然後目光瞬間變得嚴肅鄭重起來。
因為名單上的人物,全是他不可小視,擁有大能量的人物。
洪鵬這時說道:“蘇市,就在今早,我接到江城招商局的米蒼雲米局的致電,他說由他們江城組成的一支商業考察隊,已經到達了我們郾城。”
洪鵬嚥了一下吐沫,然後接著說道:“因為我們郾城優先請來閩商朱騰輝,他們江城組織的這支商考隊,想要聯合閩商,共同在三湖省打造一個商業聯盟的項目。米局還說了,他們江城的商考隊,不侷限於他們江城,還會在郾城進行商機考察,預計在我們郾城投資三百億的項目!”
“多少?”
“三百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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