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利民就不服氣道:“憑什麼啊?我不就是欠了些電費,電費我們又不是不交,再說了,昨天我們還和你們領導談過這件事,你們領導也是答應。”
這個小領導不耐煩的瞪了一眼詹利民,然後從公文包裡掏出一張紙,遞到了詹利民的手上。
“要是隻是欠電費,我們頂多是間歇性斷電警告,但是你們現在涉嫌偷電!”
“偷電?”詹利民都快傻眼了,這怎麼平白無故的冒出這麼一個罪名。
詹利民驚訝道:“不是,你們沒有搞錯吧?我們怎麼就偷電了?”
“你們要是沒有偷電,那電錶怎麼會差出有三萬度電的差異值!這點你們怎麼解釋!”
“如果是我們涉及偷電等違法行為,我們會接受懲罰,但是你們最起碼應該先通知我們一聲,就這麼一聲不響的把電斷了,是不是有點不符合規矩?”付心寒說道。
“我不是負責給你解釋的人,你要是想搞明白,自己去我們供電局。”
那邊自來水廠的人也是拿著一張通知單,遞給了詹利民。
“你們不會說我們還偷了
水吧?”詹利民一邊看通知單,一邊沒脾氣的說道。
那自來水廠的人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有沒有偷水,我們沒查到。但是你們廠子,從去年起,賒欠了一筆水費,到今天為止,隻是繳納了今年的水費,去年欠的水費還未還清。我們現在正式通知你們,我們不再對你們供水!直到你們交清欠款!”
賒欠水費當時也是當時老廠子搞得事情,但是老廠長挪用公款去炒股,挪用的款子就是當時的水電費。
結果當時於海也懶得為老廠長填窟窿,這筆欠款,就成了死賬。當時自來水廠的人,看在於海的面子,一直未追究。
結果今天自來水廠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對去年的那筆賬認真起來。
付心寒之前願意替員工支付工資,那是付心寒在付社會責任。
但是此刻於海那會欠的爛賬,付心寒不會給償還。
付心寒看了一眼那個水廠的人,然後說道:“錢不是我欠的,你應該去找於海。”
同時付心寒問詹利民道:“儘快從宋輝那裡把材料收集起,這筆欠賬,我不會付的。”
付心寒的目光看向了一旁不遠處的秦有書。
秦有書也發覺付心寒在看他,他的目光居然一點不退縮的看向了付心寒。
付心寒朝著秦有書走近了過去。
“秦會長,你好。”
“付總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你們廠子現在好像碰到麻煩事了。”
這時付心寒身邊的詹利民迫不及待的質問道:“秦會長,昨天你不是親口答應過我們付總嗎?你從中協調市裡,短期內不會給我們斷水斷電!”
秦有書打了一個哈哈:“我之前哪裡答應了呀,我之前隻是建議人家不要斷你們的水電,至於人家會不會采納,那也是人家單位的事情,我一個外人哪裡管得了啊。”
詹利民聽到秦有書這話,氣的胸腔裡就好像憋了一口悶氣一樣,半天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人也太無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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