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扇,我自己扇!”
金毛也看出來了,這是大舅鐵了心要收拾自己。
同時金毛的目光偷偷瞥向付心寒,剛才的一幕他再傻也明白,大舅根本不怕段歌那幾個打架厲害的人,而是怕那個一直坐在那裡不動的年輕人。
恐怕那個年輕人是大舅惹不起的人,那對賣包子的孫老闆夫婦,怎麼就認識了這麼牛逼的人物呢?
金毛跪在地上,然後用沒斷的那個胳膊扇著自己耳光。
扇了有二十多下,因為他也是怕了,沒敢裝模作樣,開始幾下扇的也挺狠,不過扇到後邊力就有些力道不足了。
不過不是他故意減輕力氣的,而是他自己胳膊本來就沒力,自己打自己給打累了。
付心寒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和撓癢癢差不多了,他看向段歌幾人:“段歌兄弟,你消氣了嗎?”
段歌剛才看金毛自己打自己,都能打累了,他本來就是憋著不笑,氣早就消了。
段歌笑道:“行了行了,我們又不是社會人,懲罰一下就行了。”
付心寒這才扭頭看向曹瑞:“以後管好你外甥。”
曹瑞做出如蒙大恩的
樣子,然後踢了一腳自己的外甥:“還不謝謝人家付先生。”
金毛嘴裡含含糊糊的說了聲謝謝,然後又被曹瑞罵道:“趕緊滾,别再這裡礙眼了。”
金毛這才帶著自己的那兩個小弟,慌慌張張的跑去醫院接胳膊去了。
收拾完金毛,曹瑞湊到付心寒身邊,然後試探著問道:“付先生,我的那個磨盤陰煞,您看能不能幫我給”
“竹海大師你請到了嗎?”
“沒有”
“等你什麼時候請到了,我自然會幫你除磨盤陰煞的。”
曹瑞無奈道:“可是,那竹海大師真的不好請啊。”
“那我為你除煞就是那麼容易嗎?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是等價的,你沒有付出相同的代價,怎麼會得到等價的回報?”
曹瑞被付心寒說的大道理弄得有些無可奈何,但是仔細一琢磨,他頓時覺得付心寒更像是個高深莫測的高人。
“付先生,道理我懂了,我會儘力去做。”
其實付心寒給曹瑞去除這磨盤陰煞,付心寒是有爺爺教他的獨門術法,不說小菜一碟,但絕非什麼難事。不過給曹瑞除煞,簡單還是難,都是付心寒說了算。
曹瑞也不再墨跡時間,給付心寒告退後,便帶著人走了。
曹瑞走後,段歌和大康都驚得不得了。
吳兵老闆什麼來頭,居然能把有一定勢力的曹瑞弄得畢恭畢敬。
兩人此刻再想起之前兩人打賭看誰打倒的人多時,吳兵說他們倆都不會贏,贏得人隻會是他們老闆。
現在想來,人家這不說說大話,可是確實有能耐啊。
付心寒看著段歌和大康,然後笑道:“兩位兄弟看我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
“付總,那個曹瑞怎麼這麼怕你啊?”
付心寒嗬嗬笑道:“他怕的不是我,怕的是他自己的錢途。”
段歌顯然沒聽懂付心寒這句話,不過也是哈哈的配合笑了笑。
“不管怎麼說,還是付總你技高一籌啊,我和大康比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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