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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兵看到那三人,他眼睛又是一熱,這三人也是他那一起倖存下來的戰友。
一人袖子空蕩蕩的,也是當年那場爆炸留下的殘疾。
不夠那個袖子空蕩蕩的人,卻單手扛著一代五十斤的麪粉,並且看上去毫不費力。
另外兩人沒有殘疾,不過付心寒遠遠望過去,都能看出他們倆明顯是有嚴重的久久不能自愈的內傷,恐怕也是當年那場爆炸造成的。
這兩個人一個人幫著阿姨洗碗,另一個則是搶過抹布過去收拾剛走的客人的碗筷和桌面汙跡。
“小段,大康,小康,不是叔叔說你們,今天又不是禮拜天,你們都在上班,怎麼又跑過看我了。叔叔必須批評你們,以後不準這樣了。”
段歌就是那個斷了一隻手臂的青年,他哈哈笑道:“我們又不是白領,就是工人,每天朝九晚五打卡上班,閒時間多的很呢。”
大康和小康是那兩個沒有殘疾的人,他倆是表親關係,長相雖然不怎麼像,但是卻是有些血緣關係的。
大康也是笑道:“我們和孫振不一樣,他是公司委派出去的領導,我們就是小兵,沒活乾都在瞎混。”
孫振就是包子攤夫婦的兒子。
不過過去兩年了,他們倖存的五個人一直都瞞著孫振犧牲的事情。
一來這是保密協議。孫振是死是活,必須由那個任務組說了算。
二來,如果允許他們說出真相,他們也不敢告訴孫振父母實情,他們也怕孫振夫婦知道兒子犧牲後,無法接受,白髮人送黑髮人,實在太殘忍了。
所以兩年了,段歌他們幾個編造了一個故事。
孫振遠在國外某個部落國度支援生產。
這個支援是需要出國三到五年,中間因為怕傳播部落那邊的疾病,而不能輕易回國。
並且那個國度因為過度落後,沒法通訊。
不過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孫振的父母居然還被段歌他們矇在鼓裏,甚至一點也沒有懷疑。
孫振的父親老孫頭說道:“孫振他也真
是的,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也不知道給想辦法給我們打個電話,我知道那邊通訊困難,我也不求通個視頻什麼的,但是打個電話他總該有辦法吧,這孩子真是的,還沒他的這些朋友懂事呢。”
孫振的母親也是抱怨道:“我當時就說了,出國掙錢哪有那麼容易,這個孩子就是不聽我們的。也不知道他在那邊怎麼樣了。”
這些話聽到段歌耳朵裡,如同紮心般的疼痛。
這時小康說道:“叔叔,阿姨,你們别埋怨孫振了,孫振今天要去那個部落的首都談業務,我有那個業務公司的座機電話,等會我打過去試試看,看看能不能聯絡到他。”
小康掏出手機,然後找出一個電話號碼,他還刻意在手機上標註:坎德拉圖部落通訊唯一電話。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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